当点燃火把时,火把上跳跃的火苗仿佛是上天弹奏的生命交响乐。一个人思想活跃,却很难塌下心做一件事,这说明他有真我的存在。举个简单的例子。比如人的爱情,很多时候是受到了动物病菌感染产生的。动物病菌的感染效果很强,所以爱情往往难以抑制。小动物在交配时雌性观察异性最多的往往是协调性。这曾经令我十分地困惑。而它们对巢穴的展示往往有迷惑天敌的性质。
丧尸和小动物一样,不怎么会说话,很难表达情感,这或许是种隐喻吧。研究者在研究生命时,往往也在研究人生。人生的奇妙在于,希翼一件事发生,它往往不会发生。但它表现出的态度往往是正面的,就像股市里的股票跌涨一样让人琢磨不透。股民希望一支股票涨,它往往是跌的;股民希望一支股票跌,它往往还是跌的。让人神经紧绷的事情,往往人们内心是拒绝的。但正常人既然看了丧尸一眼,往往想看第二眼。
现代化的丧尸是先进的丧尸。它的先进性表现在穿着、形象和体质上。可以想像古代的丧尸都是没有衣服穿、形象很差、被正常人任意摆布的。它们的任务和现代丧尸一样是传染病毒。但古代丧尸选择了妥协和服从的方式来完成任务。也许感染正常古代人的过程会发生爱情故事。也许很多爱情故事都是来源于正常人与丧尸之间刻骨铭心的爱情表演。为什么现代丧尸的表现不一样,因为它们希望让观众觉得它们是丧尸。
现代丧尸不希望把更加本质的思维告诉屏幕一端的观众。因为丧尸不是正义的化身,穿上清朝服饰就是中国人?答案显然是否定的。现代丧尸希望把绝望告知观众,现代军人却希望以自己的生命来维护社会的秩序,以期呼唤现代丧尸残留在体内的良知。正常市民的任务是活下去,他们要脱离火海,他们要赶上正点的火车,他们要希望UN的帮助,非关键时刻他们要懂得互助。正常市民的政治策略和勇气是不如丧尸的。市民们要吃掉所有的未过期食物。
每个人的原意识就是一个Native的电脑程序。或许它不够优美,但他却有统治力。生命的意义就是不断抽象化,不断提升电脑程序的功能。我们把科学原则引入生活,实际上是为Native的生命意识加了一个逻辑的Framework。此时人的电脑程序不是Native的,而是Object的。他对生活认识依赖科学这个Framework调用基础意识池的信息,然后再补充一些内容。也许这个Framework是有期限的,也许它引发了人基础意识池的兽性。可能一开始科学家感觉不到,可终会有所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