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看了余华老师的《活着》,说实话,哭得我稀里哗啦的,不知道的以为我是发生了什么?
曾经有人说过,看余华老师的文章,必须得备纸巾,不哭不行。
余华老师的文章语言通俗易懂,大多数基于现实生活,揭露人性以及社会底层人民的生活。
看到福贵破产没有哭,他爹死了没有哭。
第一次哭是有庆死了,第二次哭是凤霞大出血而死。
1.
有庆是被抽血致死的。
当时他为了救县长夫人,也是他学校的校长,而去献血。
医生为了救县长夫人,不顾有庆的身体状况,一直抽血直到有庆失血过多死亡。
书中的原话是这样的:
"福贵冲进医院后,发现儿子有庆已因抽血过多身亡。医生非当未表歉意或解释,反而冷冰冰地质问福贵:
‘你有几个儿子?’
福贵回答:‘只有一个。’医生立即斥责道:
‘你为什么只生一个儿子?’"
看到的是对生命的漠视,医生的功利主义,而且还是男子对于当时一个家庭的重要地位。
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下,男子是一个家庭的主要劳动力。
医生的质问将责任完全推给福贵,是因子嗣不足而非医疗事故。
医生对有庆的呼救置之不理,事后毫无愧疚。
本应是生命守护者,却沦为权利的执行者。
让我想到一句话:“当救人成为任务,生命便成了字数。”
2.
凤霞是难产后大出血而死。
她作为聋哑人,婚后与偏头工人二喜感情深厚,怀孕本成为福贵家庭的新希望。
但临产时正值“文革”,医院内有经验的老医生全被当作“牛鬼蛇神”关进牛棚,只剩毫无接生经验的“红卫兵”学生接诊。
凤霞分娩后突发大出血,现场无人能有效处理。
福贵紧急从牛棚找回一名老医生,但医生因饥饿多日,途中吞食福贵买的七个馒头后胃部胀痛倒地,无法施救。最终凤霞失血过多死亡。
余华老师借一家之痛反映当时的一国伤痕:
“凤霞的聋哑”是对弱势群体的噤声; “产房乱象”影射制度化疯狂对日常伦理的践踏。
但也不是全都是苦难,也有难得的温情。
聋哑的凤霞结婚时,福贵借钱置办嫁妆:
二喜用石灰水刷墙,将破屋变成“新房”;
家珍为凤霞缝制红棉袄,针脚里藏满无声的爱。
正如余华所言:“在苦难中看到温情,在黑暗中感受光,才是活着的真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