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蔚蓝永远
01
白驹过隙,一年即将过去。
年尾的这几天,大街小巷到处是人。去超市买年贺,付款排着长长的队伍;坐公交车被赌得像条长龙;即使是走在街上也是人山人海、摩肩接踵,稍走快一点,唯恐踩到前面人的脚,只能慢慢地跟在别人后面走。
在外读书的、在外打工的,都不约而同地从各地赶到家里,与家人团聚。小城变得热闹了,街上充满了生机、充满了活力、充满了快乐,街上的人买了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家里赶,脸上露出了幸福的笑脸。大人也盼望着快过年呢,好与家人团圆。
02
街边有一对夫妻在自家店子门口一边炸油粑粑,一边卖油粑粑。已经有好几个人站在锅子旁边慢慢等待着。
老板娘看见锅子里的油粑粑已经煎熟了,用夹子把油粑粑从锅子里夹上来。她老公又用勺子舀了一勺米浆放在平底勺上均匀摊开,放上几颗花生米,然后放进油锅里去。
刚放进的油粑粑沉在锅底,油上面的泡泡刺啦啦往上冒着,如大大小小的白色珍珠在油上面跳跃着,又像从地下涌出来的泉水。
等到那块刚放下去的油粑粑的水份快煎干时,油锅上面泛着的油泡泡消失不见了。然后那块油粑粑也就像潜水艇一样,从锅底一蹿地一下子飘到锅子上面来了。女老板拿着夹子马上将那块刚浮上来的油粑粑翻一翻。
油粑粑的香气随风扩散开去,油烟味和油粑粑的香气夹杂在一起氤氲在空中。
03
街上有两个闻着油粑粑香味的女士,朝着这边张望,随后走了过来。本来摊边已经有几个在等了,又来了两个人,这里变得热闹起来了,也许是现炸现卖,很新鲜的原因,来买油粑粑的人有点多。
老板娘高兴地招呼着客人。他两口子手脚灵敏,男的不停地在桶子里舀米浆,用盛米浆的平底勺,摊好,放上几颗花生,再把米浆放进滚滚的油锅里。老板娘用夹子不停地在油锅里把油粑粑翻一翻,夹上来。
04
有个急性子的妇女,见女老板娘刚从锅里夹上一块油粑粑,刚放在铁架子上久,油粑粑上的油还没沥干呢!她马上拿着油粑粑放进她的袋子里去了,好像有人跟她抢似的。
等攒了一袋子油粑粑时,她马上把油粑粑放在秤上一称,称完她就迫不及待地吃起来,再拿一块给朋友吃,好像几天没吃饭一样。也许是逛街时间长了,肚子饿了的原因吧;也许是油粑粑太吸引人了,迫不及待地想尝一下。
站在旁边等油粑粑的人看着她们都笑着、议论着。
“在街上也吃敢这样吃东西的?真勇敢。"一位男士看到这一幕,微笑地说。
“她们的身体真好!也不怕上火,几天前,我吃了一根油条,嘴巴就起上火了,吃东西痛得要命,还是不买吧,买了就会忍不住吃的,说完就走了。"
说真的,我也很羡慕她们,刚出锅的油粑粑也敢立刻吃。她们吃油粑粑发出嘎嘣嘎嘣的响声,脆脆的声音由近及远,夹杂着她们的笑声消失在远方。
她们吃得这甜、这么香,让我这个缺乏耐心等待的人,犹豫着……
老板他们看见这么多等的人,也巴不得一桶米浆马上换成油粑粑算了,省得客人难得等。
爸爸妈妈做的年味,仿佛回到了童年
05
记给小时候,过完小年,家家户户都在作坊里磨粉,再到家里做兰花根、猫耳朵、煎红薯条、炒花生瓜子等等。桌子上摆得全都是自己家里做的,很少去店子里买,现在倒好,很少有人再自己动手做年味的了,都进超市里去买现成的了。
06
本来我有一个打算,今年自己做一点儿时吃过的年货。可惜,今年这段时间,我实在挤不出时间,得抓紧时间整理资料,元宵节之后才有时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