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断续续,从二月份至今,我也在简书上写了一万多字了。诚然,这一万多字里的大多数,仍像一个絮絮叨叨老太太的自言自语。
但,好在有网络这个漂亮的面具,当我向这个世界喃呢时,少了一些戒备,多了一些推敲,这些喃语落在纸上,也渐渐开始有了些光彩。这种光彩,大概就是文字的细沙在阳光下,不经意间的一闪而过,转瞬即逝,又能悄悄留在你脑海里某一个角落。这样微小光彩,足以让自己栖息于大地上的生活充满诗意。
写作,在我心里,大概就是为了这样诗意的栖息在大地上,向信息之海细碎的倾诉着生命的悲欢喜乐。
但写作意味着孤独,写下的文字本身就意味着孤独,一旦落笔,每一个文字就开始了翘首以盼的一生,期待被理解的心情整整齐齐的排列在那里,等待着某一个不经意闯入的人儿,等待着人们心中各式各样的哈姆雷特,等待着同频的思考发出的共鸣,等待着怀抱着同样心情的回应。
有的作者,笔下的文字总是不必等待太久,回音甚至让人应接不暇。而有的作者,宛如那只声带有缺陷的蓝鲸,发出的声音频率错开了耳朵能听到的区间,文字们穷其一生,也等不来哪怕一个读者。而我的文字大概也是一个个的小苦命人儿,他们的作者总是不太认真,时而忧郁时而疯癫,即使被人逐一阅读,也很难让人回应些什么。
“我在说,等人听。”
这样的心情仿佛一个认真又严格的老师,捏着粉笔使劲敲了敲我的课桌,敦促着我写的好一些,再好一些,甚至用上漂亮的修辞,去努力地琢磨着词汇与句子,期以使人感同身受着这样的思绪与触动。也许远远不够,也许资历平庸不足为道,也许纷纷扰扰或是庸人自扰。但只要这一份心情还在,我便永远不会停止喃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