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我44岁,孩子进入了北京的一所高校,我想我该放下手中所有的事情,检讨自己的感情,为自己的爱情找个出口。
44岁,为了孩子,我撑到了这个时候。22岁,我爱了;33岁,我不爱了;44岁,我该放手了。
22岁,我把爱情看得很神圣,我可以哭,可以笑,我喜欢他傻傻看我的表情;我喜欢他对我的抚摸和呵护;我喜欢肩并肩,手牵手在操场上漫步;我喜欢他告诉我他爱我。
33岁,我把爱情看得很平淡,我可以哭,那是孩子不听话了;我可以笑,那是孩子进步了;我喜欢看到孩子的慢慢成长;我喜欢看到孩子吻着我的脸;我喜欢孩子告诉我他很幸福。
44岁,我把爱情看得很飘渺,我和他很默契的签着协议,就像当年2个人没理由的结婚一样。
我不是当年的我,他不是当年的他,女人骨子里的贤惠和善良在他面前没有绽放;女人的美丽和性感在他面前没有盛开。
一直以来,觉得自己亏欠一个男人,那个人当年爱着自己,结婚了还找到自己,愿意和自己做特别的朋友,哪怕不是男女朋友。那个人婚姻并不幸福,因为他的妻子知道自己的丈夫曾经这么痴迷于自己。
一直在想,这种情除了亏欠还能有什么,我不可能去找他,因为我根本没法让自己爱他。
33岁的时候,猛然发现自己陷入一个怪圈,因为身边的他就是这样的男人,而自己变成那个痴迷男人的妻子,在这场爱情的游戏里,我是那个女人,又是那个妻子。
44岁,我不在纠结感情世界的纷繁复杂,不再探寻爱与不爱,不再询问自己到底爱不爱。只想告诉自己,这么多年,为什么一直拿这种纠结折磨自己的情感,当爱不再纯粹,当爱不再简单,当爱不再存在,出口就是放手。
女人的爱是种经历,没有恨,至少曾经那么骄傲的盛开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