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完澡,吃过冰激凌,烤肠,米粉,还有辣条,将衣服放进洗衣机,今天心情很静,适合认真的写一次推文,所以,坐在电脑前面准备捧着薯条码字。
今天补了很久的觉,早上9点才醒,下午又睡了三个小时,没有做梦,但醒来以后,心很疼,脑子里想的是娜孜要走的事。初高中的每次分离,我都没有哭,或者不懂分离意味着什么,或者我们笃信还会见面,大学则不同,这群来自五湖四海的人们终归要回到五湖四海里去。
1、来的过早的毕业季
5月6日,班级聚餐,我们班5个男生,因为迟到,被命运安排和全班男生坐在一起吃了这顿散伙饭。饭后去KTV,也为了活跃氛围在大众面前吼了那首老男孩,后来隔壁寝室看到我,就会模仿我说“让我看到你们的手”。
或者是最后一次,所以肆无忌惮,而最后一次这种事,总是莫名其妙的会冠上意义的含义。
5月7日,是我们6个一起拍艺术照的日子。
5月8日,答辩。
5月9日,毕业典礼,也是花花要离开的日子,这是惠姐送别的第一个人。那天从礼堂出来,小宇说,一会见到花花担心自己会哭,她没哭,我掉了两行泪,毕竟谁TM知道以后还会不会见。
晚上和c她们一起吃饭,毕业季太赶,聚餐太多,协调我们5个人的时间太难,最终我们连夜宵都安排上了,在东北的馆子里,吃着烧烤,喝着啤酒,唠着嗑,c举着酒杯,哽咽的说着,以后我们要在群里每周聊半个小时,我们不要断了联系好嘛,或许没有那么伤感,可是不胜酒力让她满脸通红,便渲染了这种气氛。
5月10日,陪小越越去办护照,然后去了一直想去的摩天活力城,在那里给彼此买了条项链,(嗯,下周二就丢了,哎,我这运气),那天晚上她在我们寝室睡了最后一晚。
5月11日,送小越越去车站,没有哭,因为我们约好暑假去大连,我们还会再见。11号过去,这繁忙的毕业季也便过去了,那天我坐在地铁上听着歌,想一直从起点做到终点,旁若无人的发会呆,最后还是被咕咕叫的肚子给安排了。
2.总要在最后留下点遗憾
5月17日,运动会最后一天。等了两天,也没有上场的机会,对于之前一直不去训练,还时常将今年不想上场挂在嘴边的惠姐来说,不知该是如愿以偿的兴奋,还是没能完成最后一次赛跑的遗憾。惠姐的心其实告诉她,是遗憾多些。在我们答谢完观众,大二的学弟,跑过来对我们说,明年他也要来(大一来了,大二因为某些原因没来),大三的学妹(大一、大二都来了,大三没来)也说明年过来,在长跑组的友情,或者说在赛场上并肩作战的战友情,在经历了没有上场的遗憾后,早让那份利益心变成了对运动会的热爱吧,因为热爱,他们选择回来。在听到这种话后,惠姐这份无法挽回的遗憾便显得更加遗憾了。
那天午饭我们吃了很久,聊了很多。那些天惠姐一直思考一个问题“原来我就是一个普通人。”小宇却说“我们都是普通人”。小宇是3000米第一,但是她的目标并不是第一,而是破198几年创下的快她1分半的记录,虽然她最终没有成功,但这份上进心足够令不愿努力的惠姐羞愧难当。大三的学妹是普会专业第一,还打各种比赛,想着能争取推免;大二的学弟学妹正是年轻,也在各种谋划来提高自己的阅历和实力。或许我们都是普通人,也或许我们因为自己的价值而变的不普通,这是一个难题。
那天下午,花姨带上我们去汗蒸,舅妈(emmmm,就这么叫吧)给我们讲他们的爱情,剩下的我们坐在一张桌上啃黄瓜,西红柿,剥着荔枝,听的津津有味。嗯,这就是花姨对我们最后的送别吧。17日,那一天说了那么多话。
3.这近在眼前的分离
5月22日,这天很开心,因为办了建行的卡,上交了卡号,也就意味着,工资应该要到手了。而和我一起实习的小伙伴也要在23号站完最后一班岗后离开。下班后,我们吃了那条早就约好的烤鱼,算是践行。而剩下留给惠姐的就是慌张。惠姐总是会在接受新任务前产生无处安放的担忧,这根惠姐原本强势的性格甚是不符,这些年,她真的变了不少,也在变好,也在变差。
今天也是团委老师设宴大庆运动员的一天,一如既往的是,小宇肯定会喝醉,而小宇喝醉回来后,就开始哇哇的哭,拦也拦不住。嘴里嘟囔着“娜孜,你什么时候走啊,为什么要走那么早啊”“惠姐,没和你一起喝酒,你为什么不去啊”“小贺什么时候回来啊”她喝醉后的表现并不是哭,而且她也不爱哭,也是内中不善于表达心中感情的人,只是那一刻或许在酒精的作用下,心中的不舍就完完全全的释放出来了吧。也是在那场大哭的气氛下,惠姐终于感受到了312寝室要离别的气息,原来分离已是近在眼前的事了,不自觉的喉咙便开始堵得慌。
4.今晚的消费由赵公子买单
在剩下的日子里,我们不仅忙着分离,还忙着抢在分离前在留下点回忆。人真的很怪,总是在即将分离的时候,变的格外亲密。
5月19日,雨,可是并么有阻挡我们出去耍的心情。第一次去蹦床。做滑梯,犹豫了很久才敢抱紧自己下来,滑索全程不敢呼吸,忍者道下来以后手心都是汗,还有从高空跳台被扔到海绵区对生死的无奈。每次玩游戏,最积极的就是娜孜,随后欢脱的像个孩子的就是小宇,怂而怕死的就是惠姐了,总是一副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毕竟是不敢做过山车的人。
5月24日凌晨,第一次去蹦迪,娜孜说是她最后一次在长春蹦迪。过夜生活,总免不了来一件露骨的裙子,可打开自己的衣柜才发现,连件卖弄风骚的衣服都没有,原来我是这么正经一女的。会跳舞的人跳的很好,不会跳的话只能跟着瞎摇摆,而且,还会岔气,哈哈,是该把学几个舞蹈动作的事提上日程了。
over,这被安排的明明白白的日子,再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