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轻易说山东人穷,不要随便说河南人差,否则会被人肉,被唾沫淹死,因为他们人口太多了,两个中原省区人口加起来占到全国的七分之一了,想挨揍的尽情去惹。然而他们自黑幽一默的,没人管。河南人在山东的,或者山东银在河南的,可以无底线互黑。梁山好汉宋江受招安还是派的河北人小乙哥燕青走的李师师的门子,虽是演义,却成了说书人口里的一段佳话。
曾经有些年头,人们视中原人为洪水猛兽,只要提起来中原、中州、河南、豫省字眼,就会有一个字直奔脑门而来:呸!不爱惹事的,被带了节奏,往往对河南人敬而远之,那种念头丝毫不亚于遇见洪水猛兽,唯恐避之不及。有人溯源究竟,说大概肇始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河南有个地市出了假兽药案,媒体聚焦,大肆渲染,说一定要批臭,让他倾家荡产,于是举一反三一发不可收。不知怎么地,情绪逐渐累加延伸,后来一些地方工地码头竟然挂出“不招河南人”的条幅,似乎河南人的举省罪大“恶”极就差人人喊打了。
与此同时,有个节目,报道有位异乡人来杭城谋生,一天售卖所得被车撞翻眼见失控,纸钞随风飞扬,行人纷纷停下赶车的匆忙脚步替他捡拾零钱,颗粒归仓。这位异乡人感慨万分,决心永远驻留杭城。杭州的“善”和宽容,温暖人心的同时,不知又吸引了多少人才和资金入驻,从此他乡做故乡。
网上流传一则视频,车辆行人均在街头等待交通信号灯,以便根据指示轮流放行,有秩序地安全通过。这时停车标线后的一辆轿车在红灯情况下缓缓驶出,且越来越快,险些撞上正常通行的另一方向车辆。看着情形不妙,一位女士迅速跑出斑马线去努力干预违章行使车辆,然而没有效果。就在这时突然涌出更多彪形大汉,众志成城,很快车辆停下,人们这才发现司机似乎得了急病,趴在方向盘上已经不能自主驾驶,于是紧急送医。这画面来自美国佛罗里达州,博因顿海滩警察局后来还授予这些好心人城市英雄荣誉。可见“善”不分国界,人们自发的潜意识里的善举可能不经大脑,归副交感神经控制?善,可以随时发生在世界的各个角落。
中学时,一位可敬的班主任拿他一辈子辗转流离溃不成军的经验语重心长地规劝心智尚不成熟的我们:能考外省大学的尽量往外考,毕业能不回来的尽量别回来。很多同学听信了他的蛊惑,至今不归家乡,很有清北出国一去不回头的气概。我想这位吃的盐比我们吃的饭还多的班主任一定是受了老孔“见善如不及,见不善如探汤”思想的巨大影响,深入骨髓。可他却没有料到,美国也有很多“零元购”就给天堂国度脸上抹了灰,据说车主将爱车停在路边时还千万不能升窗玻,否则会随时被砸车玻璃。
有喜欢钻研的友友说,越是经济发达的国家或地区,人们高收入,受教育程度相对较高,圈层高尚,素质也好,即使腰包不鼓,怜悯恻隐之心皆在,见富贵不生谄容,遇贫穷不作骄态,施恩惠不念受恩,“世人皆乐乡土,不图仕进”。
这话可能有些道理。也可能没有道理。怎么表达都不够全面,因为正是这些异同构成了世界的多姿多彩,有恶必有善,有善必有恶,恶善交映,相辅相成,天经地义。然而只有传统文化里的善念和大义战胜罪恶、压倒罪恶、抑制罪恶,罪恶被稀释被打压得不能抬头,才能让这个世界公平正义的洪流滚滚向前。
说到大义,每个地区都有特殊气质,河北“燕赵多慷慨悲歌之士”、山东“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山西“敢伤吾主公者,虽远必诛!”、江苏“力拔山兮气盖世”、湖南“惟楚有才,于斯为盛”、河南“尽忠报国”……
历史上建都或迁都河南的有数十个,于是成就了中原人的品格:优越感、包容和守旧,同时还有大一统的家国观念。
有人总结说:山东响马四川贼,河南侉子用锤怼。山东人身板硬,四川人命硬,河南人骨头硬。
沧海横流方显英雄本色。安史之乱时,南阳人张巡、清丰人南霁云死守睢阳,慷慨就义,被士兵传为神人。岳飞英勇抗金,血染风波亭。杨靖宇以棉絮为食,奋勇杀寇,至死不降。如今名满天下的“胖东来”早在2003年非典时就一次捐款八百万元,2012年汶川地震又捐赠820万元,本波新冠疫情慷慨解囊半个亿助力武汉渡过难关。南阳牧原股份是家民营企业,实控人家族和上市公司各出资一个亿共赴疫情,出资额位列全国第五。新乡河南矿山集团老板一言不合就给职工成捆成捆发钞票。是这些中流砥柱成就了河南人的气质。你还能说河南人不行?
邹令冬外出打工曾因为是“河南人”被五十多家单位拒绝,十年前昆山爆炸事故中他一辆板车救出二十多个工友,一时出名被媒体称作“板车哥”,单位提前两年跟他续签了劳动合同。荣获劳模称号的“北京好人”李高峰也是河南农民工,坚持多年义务清理北京二道河,当年也是被资方拒绝过无数次的,现在成了北京人民的人大代表。汝州金庚康复医院宋兆普大夫几十年如一日为伤筋动骨患者“一把治愈”,没收过患者一分钱。这些普通人仅仅是一亿河南人的代表,默默无闻的普通人做着别人不愿做或做不了的平凡小事,温暖着凡人的心,支撑着核心价值观,你能说河南人不行?
凡人善举,如同参天大树密密匝匝的树叶,共同织就繁荫满地,也为树下的人们遮阳挡雨。如今信息时代,人们交流日益增多,不同地域文化碰撞出的火花,强者恒强引燃星星之火愈加燎原。弱小的随风而逝,不复往日。然大义在,正气足,浩浩荡荡终将占领制高点,惠及最广大民众,不可逆转。不同地区都存在着的暗黑角落终将被全部照亮,奔赴光明和新的希望。
打开的小视频虽然还能刷到联合国大会上,以色列外长狂傲地将联合国宪章塞进碎纸机,公然以侵略杀戮之不义为公理。美国还能以双重标准自定义别国的强大产业为“产能过剩”,以涉嫌国家安全为由打压制裁别国。日本还能公然拜鬼以抹煞昔日给中国等亚洲国家带来的深重灾难、战争之痛。知小节,失大义,肆意践踏文明,那还谈什么民族文明?心有大恶,不配谈善恶。
中国经济快速增长,老百姓的腰包与日俱增,广大外出务工的人们逢年过节回到家乡出手阔绰了许多,给父母妻儿买了他们期盼的礼物,把银行卡交给老婆保管,响应号召搬迁新居,进城享受美好生活。他们刷着抖音写着自媒体直播带着货跌跌撞撞过上了富裕生活。他们宣传家乡美景美食美好习俗,自豪着,幸福着。回到家,宜家宜室。走出去,堂堂正正。择其善者而从之,其不善者而改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