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0.3
常态构成生命主体的承载性。
情则给予丰富的灵动之高下的参与感,亦即我之主观的判别化表达(对待)。也是对应无限可能的一种开放式同在的条件化依托的构成性把握。
意识的反观即导向物性本然的差别化对待的丰富性及其视角(视觉)化体验的拥有自在。
不囿于外化差别之关联的局限而引向完整的阶段化担待,同时是抉择的抉择——亦即是抉择的放下。
(人貌似如果不能成为自己喜欢的类型往往就成为自己讨厌的类型)
2012.4.16
抱怨是无能,不满足的口头胜利。
是脆弱的矫情,是自我放逐的信口开河。
是无知的放大,是盲目的膨胀。
我们总是会对些许不适产生一定的抱怨,基于我们心中已存有“相对较好”的概念,亦即对比产生的差距是我们的宿怨之渊,而唯有不想高下的人才屑于争取小“小小的平等”——公正待遇。
机会主义便成了推脱的借口。
怨是内心的不能自已,还有赖于自我不作为而愤懑于胸怀、心头。
牢骚是个人最卑劣的性格,戒掉口头的放肆首先还应从心思的高度衡量。
混乱,盲目是不适应的主要表现,是对秩序的破坏,也就意味着对自我的破坏。
秩序是责任的衍化式,是顺承发展的必由之路,是静化、净化了的心思外化,是物的平衡,是度,是适中。
我们总想定义出问题的核心之所在,源于我们对现有的未必满足。
反省也是一种变相的抱怨,但却有益于我们改善心境,提高觉悟。
“悟”者“我心”,“心我”,“无我无心”,心所扮演的角色承载了我们物质和肉体之外更多的一种“想有”和“存有”,继而推动我们去“拥有”“占有”。
其间便有产生了方法的抉择。
是损人利己,还是大公无私,恐怕都有悖于真实的自我吧。
但凡有所为者必有所图,无论是外在的肯定,“荣誉”还是内在的心安理得,都不外乎是自我的一种证实,证明存在。
即我参与了我的主要存在,没有自我的绝对参与,便没有任何的词语可以形容。
因为言语乃是作为的实用——为我所用的媒介而存在,亦即使用也是有所选择性的启动。
标榜不过是为了了解,而了解却有时为了标榜。
那我们所刻意行动的一切都不过是为了一种自我的求证之标榜,无论外化的长斑还是内心的修为。
无非都是对自我的一种到达,而非自我的舍弃。
宗教反倒成了借口和理由。是个人强化了的从众心理。
谁有了宗教信仰,亦即放弃了一半自己而流于“半真实”。
但宗教同时却也包含了不被迷误的自我求证法,即“恪己”。
这也说明了人意识化罪恶源于贪婪的不自觉,是自以为是的虚妄,是独断的自卑者,借由对外在的强化伪装自己,反倒是真实的迷失,所以才产生了艺术和宗教——用以自我安慰和自我陶醉。
那些靠外在肯定的东西都是内在的“无用”,有必要去求内在的“功用”。
“未用”是无知,而“不用”是无耻。
面对现象的过分扩大而继续宣扬既定被认可的“功效”是助纣为虐的延续。
亦即恶是我们贪婪的创造,是“自我”的背叛。
人不是神的放逐,反倒神是人的遮羞布,借以消除罪恶。
转嫁问题,是人的拿手好戏,总还要冠冕堂皇的诚惶诚恐,煞有介事,不过是自我愚弄,自欺欺人。
看来“上帝”是人类虚伪的面具,是把自然物化了的逃避责任。
“丑陋”是自我最低俗的判断,是自我得意的未拥有,是另一种害怕的自卑。
但凡自私的都是软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