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祭祖,周日急性肠胃炎,发烧,剧痛了一整个夜晚和白天,岁月啊,不饶人啊,不服输也是不行的。
周一,一大早起去上班。见证了我昨日死去活来的疼,孩子质疑,你还能上班?我不但能上班,我中午带着隐隐作痛的胃还散了一万步,作啊。
周二,仍然带着隐隐的胃痛,却必须再赴两个约。一是医生的约,安排老少去医院看医生,二是同学之约,打卡了红楼藏书楼、乌龙山伯爵,探望了正阳书局中那元代的塔和长势喜人的葡萄……更作。
我在着急什么?急着开启自由人生下半场?
周三,一直念叨自己,病去如抽丝,肠胃恢复尚需一段时日……却实在忍不住来了一杯。咖啡已经深入我的生活,成为了不可或缺。三天没喝咖啡的日子艰难啊。三作。
随性之余,又是一周的慌乱。谁陪老头住院?这让我顿感兵荒马乱,手下士兵实在都是老幼病残。我简直要把自己作失业了(在唯恐将军失去工作的压力下,家里未成年人上阵办理住院手续,缴费,陪夜,直至医院早晨的一阵慌乱,又打卡了一波人生第一次)。
日子忙乱,这十几天的紧锣密鼓,我似乎嗅到了自己暗流涌动的疯狂。一种别人认为是更年期的歇斯底里,我却感觉是从未有过的随性恣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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