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168 栗子晨间阅读#
村民们周日早上好!今早看了一部《圣战骑士》,跟圣战没什么关系,中世纪的重装骑士,穿铠甲、持长矛,骑战马。一个补屋顶工人的孩子成为骑士的不死心故事,一个非贵族也有的骑士精神:不放弃、不逃跑。
赢得场场冠军,抱得白富美,被揭露非贵族身份后被抬上断头台,王子解救他封其为威廉爵士,最终未穿盔甲而把对方刺倒,大赢家,剧终。故事太顺畅,没啥好思考的,痛快一场罢了。
昨天讲到了法国大革命,自由、平等、博爱,讲到了自由主义的全球影响,提到了民族主义。今天就看《文学回忆录》的十九世纪法国文学遥想呼应,先生说:法国文学的荣光是在十九世纪,以后不再了。
讲了许多人,有名字熟悉的也有不熟悉的,有巴尔扎克、福楼拜、司汤达、雨果、莫泊桑、大小仲马、谬塞……,也有斯塔尔夫人、乔治 • 桑、魏尔伦、兰波、马拉美、夏多布里昂、左拉、都德……
很多人的作品先生是读来几十遍上百遍,不管是你知道名字的还是不知道名字的。很多人可能终其一生一本也没读过,而先生则是对它们如数家珍,甚至还能背得出来。
十九世纪的法国文学:浪漫主义尤其多。先生定义为:个人的青春是不自觉的浪漫主义,文学的浪漫主义是自觉的青春。
先生调侃卢梭的《忏悔录》,没有人,也没有神,有资格听我忏悔。人只能写写回忆录。谁有资格写忏悔录?写什么忏悔录?!
人有那么一种心理,痛悔,内疚,等等,放在心里深思即可。一出声,就俗了,就要别人听见——就居心不良。人要想博得人同情、叫号,就是犯罪的继续。
文学是不许人拿来做忏悔用的。忏悔是无形无声的,从此改过了,才是忏悔,否则就是,至少是,装腔作势。
要忏悔,不要忏悔录。
特别喜欢看先生爱憎分明的样子,他说看雨果就像看旅游风景,是公共建筑,走过,看看,不停下来。看陀思妥耶夫斯基就是再累也要跟他走,走不完。
十九世纪的法国文学大师实在不少,大概和连连的革命、战争、起义也脱不了关系,完成了资产阶级革命,大革命时期波旁王朝被推翻,资产阶级和封建统治阶级较量,浪漫主义和古典主义较量。有动荡就有故事,思想也有渴望表达的欲望吧,我猜。
最后分享两段,一个是福楼拜的“一字说”:
你所要表达的,只有一个词是最恰当的,一个动词或一个形容词,因此你得寻找,务必找到它,绝不要来个差不多,别用戏法来蒙混,逃避困难只会更困难,你一定要找到这个词。
福楼拜对莫泊桑说的话,烙印在了广大文学家心里,昔在,今在,永在。
波德莱尔的《沉醉》:
你醒来,醉意减消,去问询微风波涛,星辰禽鸟,那一切逃遁的,呻吟的,流转的,歌唱的,交谈的——现在是什么时刻。它们会说,沉醉的时刻,快去沉醉于诗,沉醉于美,沉醉于酒。
我知我村爱沉醉,那就醉吧,当断则断。祝大家今日醉得回味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