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种人,他一开口就让使人仿佛身处地狱。
他用沧桑阅历的脸,精明的眼神,精妙算计的嘴说出粗俗,好无人情味的话。
那声调高昂又有一种居高临下的姿态。他站在权利的顶端不屑一顾的说着让人难以接受的话,那话语极具重量,让人压的喘不过气,而他本人却戏谑的观察着每个人的反应,这是他已经预料到的结果,他感到操控的快感,他的神经兴奋的仿佛磕了药,他摇头晃脑的继续说到,他对毫无反应乖巧的回应感到无趣,他吐了口浓痰,又狠狠的吸了吸不通气的鼻子,迈着踢踏舞的脚步张望的离开了。
一堆苍蝇嗡嗡的在腐烂的肉上叮咬,肉的颜色变成了灰绿色,还长出了毛茸茸的白色霉菌,在恶臭的肉里寄生出了蠕动着白胖身体的蛆,这里是它们堕落的天堂。
他越来越顺风顺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有什么是他得不到的,人人都因为权利敬仰他,被压迫的人只能在背后咬牙切齿的骂娘,有被他提携的人是春风满面,眼里透出幽绿的光,心里打着利益的算盘,嘴上说着滴水不漏的胡话,惬意的瘫坐在豪华的包厅,抽着大麻喝着茅台,吞云吐雾的发着无赖的疯。
在这个地狱里,他们却身处天堂,一身轻松,快活如神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