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绝望的表达:放手,放任自流
应该是2007年10月5号或者6号,刚过完22岁生日的我,坐上了去拉萨的火车硬座。一套橘黄色的运动装(我妈说我很会挑衣服颜色,把本来皮肤就很好的哟衬得水色更好),未及肩的头发,那会儿的我抽1956,红塔山的一种,有点呛,不会抽,只是喜欢把烟深深吸进去,然后世界暂停,再把它慢慢吐出来那种透彻。火车硬座,一路抽烟,一路张扬,第一次,正式把自己放逐到远方。
从没想过要去西藏长待,其实想留在云南,在云南读书的时候,在手机销售公司有一份当时收入很不错的工作,负责玉溪片区的业务,后来毕业论文,导师和我聊天,说她有一个单身男同学,想找一个单纯漂亮的年轻女孩陪他去澳大利亚,我听不懂这样的话,于是老师说:要么辞职回来写论文,不辞职,论文就不能过。于是,我辞职回校,结束了持续两三年的大学打工生涯,回到刚进大学那会儿的状态,安安静静待在学校,看着同学们陆陆续续离开。逐渐的,我也开始慌张,一直以来工作上的优秀,让我自信地没有参加其他任何面试,而又厌倦了手机销售市场,高不成低不就,无所事事且焦急地面临学业最后的结束。
那会儿喜欢上一个学长,做茶的,体型魁梧,面相独特,黝黑且精神,很有才华,刚和他恋爱了4.5年的同学分手,也不知算不算趁虚而入,反正,我和他时不时会约会。现在回头看,才发现我一直都被这种魁梧,面相粗旷,有才情的男人深深吸引。但那次,是强扭都不算的失败。据说,爱得好投入,太急切,会吓跑男人,为了留在昆明,留在那会儿心爱的男人身边,我尝试从事茶艺,找一份他喜欢的,看起来安稳的工作,收敛了自己的张扬和疯狂。暑假还没结束,就到了假装不下去了,找不到理由下去的地步了,记得最后是一首诗,然后,我终于收拾了行囊,结束了校园里的青春,最终踏上了拉萨的火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