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问我哪天,我正躲山里清静,喝风吃露,天天跟鱼虫玩,没心思管别人。县长不开眼,带着一群兄弟来找我,我一看那架势就是想让我讲课去,我嘴开了一半想拒绝,他们先跪地上了。没等他们开口,我嘴型一变:我讲!
县长一脸奸笑地来扶我下山。
县长特招人烦,带了一千多个愁眉苦脸的人,每个人都哎呀哎呀地说话,县长看不下去了,大喊了一声:都眯着!然后转过头来,脸一变,笑眯眯对我说:能哥,这群人都病了,你得帮忙!
我:该!早跟你们说了,别乱想,别多想,想想柴米油盐就够了,天地宇宙,瞬间永恒,这些玩意,你们不行!这些知识分子就是手欠,写了一堆书,害了一堆人。
众人:知道错了,能哥帮我拔掉。
我:管不了,自己迷自己出来。释哥来也没辙!
众人呱唧,又都跪了。
我也急了:跟你们说了,真不行!没人能帮!
县长过来打圆场,偷偷地说:能哥,你不是你师傅带出来的吗?
我把嘴凑到他耳朵:我师傅徒弟上万,就我一个成了。你没想想?我是在门前晃悠了好几百回了,就差临门一脚,我师傅正好路过,给了我一脚,我才得了。你明白吗?我本来就不想来,修行这玩意都看自己,硬被跪来了,也怪我犯了师执了。
县长:能哥,来之安之。你当我们都在门口等着你踢呢!
哟!这县长有点意思。我没接他的话茬,大声道:所有客观都是主观,所有我都不是你。大热天的,大家也别白来,我给大家讲个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