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雷军说过:“站在风口上,一头猪都能飞起来”。“雷布斯”的话激励了很多的年轻人,让他们不顾一切的踏上了创业的道路。但是,“雷布斯”并没有告诉大家这一波风口过了该怎么办。事实上只有少数人能够在风口过后安全着陆,大部分年轻的创业者都折戟沉沙,淹没在这阵风浪里。
作为一个90后,我们是不安分的,在我所有不安分的朋友里,一个殷姓朋友是最活跃的那一个。
高中的时候我们是同伴同学,但那时候的我们不是一路人。我是地道的农村孩子,他是纯正的城里人;我特别守规矩,他从来都是特立独行,违规乱纪的学生中常有他的名字;我的成绩稳定在上游,他的成绩忽高忽低,大部分时候是垫底,偶尔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努力一下也可以一鸣惊人。作为不同圈层的我们,自然而然的也就没有多少交集。
为数不多的有交集的时候,大概也只有我们作为美术生在外地集训的时候;脱离了学校的束缚,他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很少来画室认认真真的画画,绝大部分时间都是泡在网吧里。那时候游戏“C F”(穿越火线)风靡全国,他全心全意的投入到了“C F”里面。据他后来说,他当时打“C F”的技术已经可以在全省排前几名了。特别是狙击枪,玩的贼牛逼,盲狙不在话下。我们全画室的老师和同学对他都充满了好奇,提起他总有长长的讨论、猜测、叹息和不理解。有时候我自己暗暗想:“像他这样,以后该怎过呢?”。“他这辈子是不是就废了呢?”
当时在我的脑海里,认真读书,考上好的大学是人生唯一的出路。
但在他的言谈中,分明看不到对未来的一丝担忧,他也能讲出很多我们从未听过的见闻,做过我从未想过的事情,貌似他是生活在另一个世界。多年后当我自己真正的踏入到这个社会时候,才发现他当时说的并不是天方夜谈。反倒是我自己当时的眼界是多么的狭窄。
毕业后,我如愿以偿的考上了一所一流的大学,在远远的江苏就学,而他勉强上了一所本省的本科学校。
在大学的四年里,我倒是成了脱缰的野马,信马由缰的最终目的地基本都是:懒散。而这期间,我确信我是忘记了我的这位殷姓朋友。直到毕业后,我回到四川,在一个四级市上班一年多后才得知他也在这个城市。而我也终将亲眼目睹他接下来几年的浮浮沉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