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波的文字常常让我感觉到了“自由”,和“灵气”。自由,有灵气,这可能是大家喜欢王小波的原因。
我觉得,要让人有这种“自由”和“灵气”的感觉,它的先决条件是真实,一种情感上的真实。如果不是的话,“自由”和“灵气”就不可能存在了,因为“自由”和“灵气”不可能能装得出来。没有这种情感上的真实,强行去营造这种气氛,会变成一出庸俗的闹剧。
王小波的笔下的女性,大多有一个特点——“野”,也因此张力很强。她们总会做出一些突破常规的事,但实际上是合情合理的,只是大部分人不太敢这么做。线条嫁给了大傻冒“龟头血肿”李先生;陈清扬顶着“搞破鞋”的名声跟随王二;杨素瑶觉得陈辉骗了自己之后就再也不回来;邢红顶着批斗压力带许、王哥俩跳窗出去游泳。这些女性的形象,简直率真得可爱。
那时的邢红真是让人动心啊,永远活蹦乱跳,永远像个未经世事的小女孩,高兴得那么纯粹,生命力满满。可是她的命运转折来得太快了,太快了……她盛开的生命还没到达最灿烂之时就夭折了,多么令人怜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