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个坚强的背后都隐藏着一个弱小,这是于其本质共生的;不存在着对或者是错,只能说这是一种自然现象。我的论断只能到此结束――我没有时间了,确切点说我的时间很紧迫――我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把扑在我怀中的标嫂搂紧。还是采用我一贯的、或者说是非常习惯的方式――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胳膊抱着她的腰;将她紧紧的搂在怀中。她的两只胳膊已经环抱着我的肩膀。这个时候我才发现她比我矮了那么多,就因为身高差距的问题,在接下来的行动中,确实给我带来了不大不小的麻烦――我必须把头像下勾着,才能和她仰着脸递过来嘴唇接触上。
月光更加明朗了,开始游动在它表面上的几缕薄云也不知了去向。
我开始的时候就交代过,我住的这座房子是面男背北、东西走向的四间瓦房。我住的西屋、靠着窗户是一铺火炕,屋里没有什么家具,四周墙壁光秃秃的,此时此刻,和火炕对着的北墙就像一块银幕,上面有两个人影在纠缠。
我把手在她的臀部揉搓了一会儿就伸进了裤子,和我想象的一样,丰厚的皮下脂肪把她的屁股撑得没有丝毫的松懈;手抓下去就像接触到了一个充满气体的皮球。我的另一只手早已从她那开到胸部的领口伸了进去,所有的这一切都是在标嫂完全配合的情况下完成的。她现在就像一只发情的考拉抱住我这棵雄性的大树。
就在两个人快要窒息的时候,我的嘴移开了她的唇。
一件事情想要做的完美,就是照着它正常的发展规律去做。就像现在这样――我抱着她来到了炕沿边上,并且让她上半身仰面躺在炕上,两条腿耸拉到地上。我俯下身去,张开嘴寻找着那急促的喘息。
我睁开眼睛,正好通过窗户看到院子,并且非常的清晰,如果现在从大门洞子里钻进来一条狗,那它是绝对逃不过我的眼睛。即便是它不把大门撞得咣当一声。
我现在已经把玫瑰走的时候后说的话忘得一干二净。不是忘记――而是我没有按她说的去做。我现在的行为完全是我大脑独立支配的,我绝不能把这种在正常人看来不正常的事情、以及由此带来的后果推脱给标嫂。尽管她由始至终都非常的主动,就像现在这样――她不用借助任何的光亮就轻车熟路的解开了我那条造型别致的腰带,紧接着就进行了下一步。这是两个人的事情,齐心合力是必然的,但是我却没有那样的急――过程,是我非常在意的。我做什么事情都一样,对待过程的程度甚至超过了结果。我个人看来,是的,仅代表我个人的观点,做男女成人游戏,过程于结果同样重要。掌控这个过程我也是游刃有余。但有些事情始终是无法预料的的――标哥已经走出了伊甸歌舞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