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边写诗的人越来越少,每一个写诗的人都像萤火虫,发个光,然后消失在灰色的田野里,腐烂在现实的庸庸碌碌里,或者死于内心无法修正的纠结。或许因此,“诗人”在我的心里是个年轻的词,甚至还有点儿漂亮。拜伦在先,济慈在后,加之唐诗宋词对美色的夸耀,都给“诗人”添了色。
现在,雁西路上安静
生活的阀门已经打开
楼下五金店开始了生活的影子
谁进去,谁出来
往日的情景随后重现。夏天
我要去城市的河边见一见
我的朋友啊
生活的路途离我们太远了
22路开来又开走了,你见不到我
谁上去,谁下来
路边树排好长长的队伍
他们的青春已过了马路
老人坐在凳子上
婴儿车扶着女人的手腕
小人被生活推到前面
像一种夜晚
我们一起闯过时间的风暴
一手拿着鲜花
一手拿着对方
你问我。现在,谁还在人群中
谁留下,谁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