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哪怕在课上沉重的晚自习,我也会抽出时间来读书。就是在那段时间,我读了加西亚,读了纳伯科夫以及春上春树。同学以及朋友自然对此感到奇怪,他们只关注于他们相关的事情。我便意识到,像我这样的另类,终究还是少数。
但我还是渴求和其他的另类相会,但现实往往与想象不同。我想象中的相会是1993年舒婷、陈祖芬、公刘、陈雪在断电的高温下讨论文学,朗诵诗歌。而现实却是我呆板、木讷、不善言辞。现实与文学的边界对我而言一片模糊,我秉持着所谓的“文人骨”,无法接受诗仙李白也曾写过《上云乐》这样的诗,也无法想象诺贝尔文学奖没有颁发给残雪和村上春树,而是颁给了鲍勃·迪伦。后来又想这又如何,那又如何,也许我也只是一个做梦的文学投机分子。
我似乎在任何事情上都毫无长进,不知要堆砌多少匠气才能获得那一点才气。有很多人喜欢对文学下定义,有人说文学是殿堂,有人说文学是欺诈,当然也有人说文学什么都不是。但对我而言,文字更像于飞在蓝天上的梦,梦醒了就又要为课业、人际交往一系列事情奔波。我始终没有期待什么。既然是梦就让他一直在天空上盘旋飞翔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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