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空吊在床上,只感到眼皮沉重。直到舍友一声呲啦地推开了门,身上敷着的棉被才把暖意传给我。她们笑着闹着坐下来,拉开餐盒,我静静在床上等着,哪些喷香浓郁的味儿会透过帘帐找上我,夹袭着温暖的幸福。
世界仿佛离我很远,有耳机罩住我,不住地削弱了他人所能接收的声音,那种隔离就被感知得很明确了。而灯光在此时的街道晃眼的刺亮,对我太过多余,甚至于金星的芒角也太过刻意。我情想在声音里一点一丁地缩小,化为乌有,融进那片叶子盖覆在地上的黑纹里。
幸运的人才能期许着等来幸福,对于不幸来说,等来的只是世纪更迭与虚空。我们得去不顾一切地挤到幸福跟头,才有被施予的温暖可以延喘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