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夏枯草
那次返校后我约了我读一班的初中同学,约着一起打篮球。
到一班时,我又看见她在笑,也不知道在笑什么,每次见到她,都在笑,眼睛弯着,还有酒窝,好像有光。
我朋友出来,我漫不经心打探关于她的消息。
“她呀,荆芥,就走廊上那张大榜,就有她的名字。”
听了这句话,一直到打完球,我都心不在焉,原来她这么优秀。
后来我经常约初中同学打篮球,经常去一班,偶尔能看见她。
她有时在看书,有时在写作业,有时在和同学聊天。但是不管做什么,她都很认真。
她与我隔着三米,但我觉得我们隔着整个山海,因为她的目光从未落在我身上。
很快第二次月考来了,打篮球时我旁敲侧击她的成绩。
“第一名还能有谁,荆芥呀,又是一千多分,这人真恐怖。”
莫名地,我很高兴。
朋友问:“你考得咋样。”
“马马虎虎。”刚好投进一个三分球,我含糊地说。
“那你以后选文选理?”
“还不知道。”有点烦,我轻松地过了朋友,进球。
“不打了,打不过。”
坐在学校小超市前的椅子上,朋友问:“你今天怎么了,心情不好?”
“没有,在想学习的事。”
“你还会想这事呀。”朋友好像听到了不可思议的事,连我也觉得不可思议。
“听说分文理的时候就要重新分班,文理各一个最好的班,按从高到低的成绩分班。成绩排在前三十的进一个班。”
“嗯。”朋友在喝水。
“那我要进最好的班。”
“噗嗤—”果然把水喷出来了,“就你现在这成绩?”
“一年后的成绩。”我第一次那么渴望学习,那么渴望自己变得优秀一点,就是想靠她近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