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天气闷热，据说后半夜，又是打雷又是下雨，持续了好一阵子。到了早上，雨早虽然停了，不过地面还是湿漉漉的。
今天刚起床，就听老公说，家里的金鱼死了。我也没顾得上换下睡衣，赶紧去主卧边上的阳台看。
不大的圆形鱼缸里，漂浮着两天金鱼的尸体。鱼眼已经微微泛白，让人不免心生惋惜与惆怅。
说起来，最早养的金鱼是在我修哺乳假的那段时间买的。那天下班回家，偶然看到小区门口有卖金鱼的摊贩，将各种金鱼，装在大大小小的盆里。想着孩子也许会喜欢，就买了两条。
此后，有一条后来被我们称作“鱼坚强”的草金鱼，尝试过跳缸潜逃，无奈为生存本能所迫。毕竟，鱼儿离了水，终究是无法存活的。
“鱼坚强”的第一次潜逃，被发现时，鱼鳞已经渐干。婆婆发现后，赶紧将其放回鱼缸。听说，回归水的怀抱后，它犹如呕吐一般，大口吸气。过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
也许“鱼坚强”拥有一颗追求自由的心，或者深信自己是一条鲤鱼，不甘屈居于小小的鱼缸。在一个我们回娘家的日子，它择了吉时，再次潜逃。
等我们回家的时候，发现它躺在了地砖上。失去灵魂的躯壳，再无生命的光辉。
之后，我跟孩子去了趟花鸟市场，补了一条回来。中间也有一条死去，之后再次补上。鱼缸也因为破损换过两次。
就这样，在近十年之间，鱼缸里的鱼，始终维持在两条。这小小的鱼缸，提供了鱼儿生活的空间，也限制了他们的体型。
其实前几天，我还跟老公说起，最近金鱼好像大了点了。他也觉得的确大了不少。可谁会想到，它们会在某天夜里，双双离去。
人们都说，鱼的记忆只有三秒，但我们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养了这么久的鱼，只要我们靠近鱼缸，它们就会抬起头来，随着鱼嘴的开合，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你若是换个角度出现，他们也会跟着你移动到另一边，继续张嘴等喂。
这么多年了，我家的鱼缸始终没有空过。突然之间空下来的鱼缸，再也没有生命在里面活动了。
孩子知道两条鱼都死了的时候，也赶紧跑去确认，回来时眼神暗淡。她早已习惯闲着的的时候，去看看鱼儿在那悠闲地游动。
好吧，等周末，我们再去一趟花鸟市场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