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天按时到来了。
一年过去。在去年的盛夏和秋天,我参加paul & timothy的唱诗。去年的冬天,我在礼拜一晚上打车去midai听北北唱歌,喝热乎乎的mulled wine。滨北街道夜晚的灯光使人恍惚。
最近几天我格外不正常地想起前男友。我不知道我是想念我们的契合,还是想念还未被打碎的生活。在王啾来揍我之前,我须要努力地去回响我分手的那些无可挽回的理由。
我仍漂浮在生活的表面。虽然也出门,也笑,也吃喝,但我的脚不再被生活的引力束缚。不知是否是总是晚睡的缘故,人不太清明,总是恍惚,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我想去世界,但我也放不下庄。最近我有时会想,如果庄也离开了,这个家就再会直接崩塌。我没有庄的勇气和韧性,去一一收拾安排。我可能会直接逃走。
Dear God, help me, help us a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