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叶楚一直睡到下午才醒,她悲剧的发现自己终于旷课了,翻开手机上面有好几个未接电话都是安柔,还有家家她们。
“安柔,怎么了?”叶楚轻声的问,一般这时候都是她最心虚的时候。
“你昨天怎么没回来?这也就算了,可你居然旷课了?”其实都快毕业了,已好多人都出去招工作,不上课已经很长长了,可是这是谁,从来不旷课的,在老师眼里永远是最听话的学生居然旷课了,连老师都惊讶的不行。
“哦,就是那家小孩啊,昨晚闹了一晚上,我天亮才睡觉,”。叶楚抓抓自己乱糟糟的头发,“恩,恩,就睡过了”。
“啊啊啊啊,那你怎么不提早通知我?害我输了一个月的生活费,你知不知道,班里现在都炸锅了。。。。。。。。”。
叶楚将电话放的离耳朵10厘米,愣了一会才想起来,是什么事情。
班里每学期都有人打赌,赌叶楚这学期会不会旷课,甚至她们宿舍那几个都会下赌注,大学四年她从来没有旷过课,可大学四年她都没有旷过课,这学期依然有人打赌,可大多数都是赌她不会旷课的,可也总有那么一两个不信邪的,赌她一定会旷课。
天啊,这下真是炸锅了。
叶楚小声的辩解:“那你以前也挣了不少啊”。
“谁会嫌钱少?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家的规矩”。
大小姐,一个月5000块的零花钱真不少了。
“你那个学生男的女的?”
叶楚疑惑,可也只能回答安抚我们的暴躁小姐:“男孩”。
“我要把他枪毙”。
“你先冷静,我都快不敢回去了”。
没想到陈安柔眼睛一亮,“好,你明天也不要来上课,我要再赌一次。我不管,明天你不准来学校,去找房子吧?我会帮你和老师解释的”
大小姐,你想的真周到,可是大赌伤身啊。
又给家家她们发了短信,就准备起床,这才发现是真TMD的不舒服。
站在浴室的叶楚用手抚摸着身上的伤痕,跟第一次简直没法比,怪不得他会给自己吃药。
当时的意乱情迷现在冷静下来真是讽刺,他居然给自己下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跟那些流氓有怎么区别。
叶楚看着眼前这个陌生的妇人。
“小姐,你好,我是金先生找来照顾小姐的”。身材圆滚却不失该有的线条,叶楚对于肉呼呼的人向来有好感,再加上她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叶楚感到很舒服,起床后的不自在瞬间少了许多。
“这是准备好的饭菜”。
叶楚看向桌子,果然是,居然还有一碗乌鸡汤。
“不知小姐喜欢什么,就随便做了几个清淡的,小姐可以把喜欢吃的告诉我,我下次做”。
这还是随便,您也太谦虚了。
“我不是小姐,我叫叶楚”。
实际上叶楚也不知道该让她叫自己什么。其实她心里也应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一个情人而已?这声小姐她担不起。
“小姐,可以叫我王妈,您先吃饭,我去收拾房间”。王妈依然自顾的叫着,叶楚想说什么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是呀当然是谁给钱,就听谁的吩咐,一时间桌上的菜也索然无味了。
“小叶啊,攀上高枝了吧?”不然怎么会那么快的辞职。
“哪有,林姐,我马上要实习了,没时间来这了”。叶楚不好意思的说。
“哎,大学生就是好,哪像我们”?说着直叹气。
叶楚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笑笑,她还记得李经理是怎么样的拜托自己帮他在陈嘉上面前美言几句。
快出了大厅,碰到了安娜,叶楚没想到会碰到她,只能硬着头皮打声招呼,就准备离去。
“等一下”。安娜叫住了恨不得快点走掉的叶楚。
“组长,有事吗?”
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安娜说:“去那边坐坐”。叶楚只好跟着安娜来到拐角的茶座,安娜就这样静静地坐着,看着叶楚,也不说话,叶楚被她看得很不舒服,感觉自己就像是个待价而沽的商品,真不知道她能和自己说些什么。
“你跟了陈嘉上?”疑问句中的肯定句,小学时候的语法。安娜紧紧的盯着叶楚。突然之间叶楚笑了,她终于明白了,那种眼神的意思了。
“你笑什么?”安娜本来心情就不爽,她更加感觉叶楚就是在嘲笑自己的
“我现在不是你的员工,有权不回答”。
“哼,跟了陈嘉上这胆子也变大了”。
“既然知道,为什么还问了?”为什么还要让你自己难堪了,可怜的女人。
“你,,,,,”。安娜气得手发抖,说出的话更是口不择言:“别以为自己真的可以麻雀变凤凰,你以为你自己是什么东西,他是天下最残酷的人,我等着你哭的那天,他今天喜欢你还不是因为你年轻,等你老了,会有比你更年轻的前赴后继”。
“真正的喜欢怎么会在乎你年老色衰?”。叶楚看着几乎歇斯底里的人,淡定的说。
可安娜突然就安静下来了,眼泪无声的滑下,手颤抖的抚摸自己不怎么年轻的脸庞还有眼角的细纹:“我跟了他10年从20到30,我从来没有奢望嫁给他,我承认,我之前就是为了钱,可我有什么办法,我需要钱,我又没有读过什么书,只能在夜场打工,我还记得那次我们第一次见面,”安娜不管叶楚有没有在听,自己开始了那段回忆:“那天有个客人喝醉了又要沾我便宜,我很害怕,就是经理也在装作看不见,我知道,经理不敢得罪那个人,听说家里很有势力,我都快绝望了,可我不能失去工作,我弟弟还在医院等着我挣钱做手术,20几万,我父母都是下岗工人,我爸爸头发那两天都急白了,他知道我在夜场打工。可有什么办法,他只好每天等我下班来接我,我们都不敢和我妈妈说。。。。。”。
叶楚抽出桌子上的纸巾给她,安娜擦擦眼泪:“就在我已经做好准备的时候,他出现了”。安娜陷入了自己的美好回忆中,叶楚很能理解这种感情,一个少女在最为困难的时候,出现了一个帮忙的人,而这个人又是那样的有权势,魅力,怎么可能不沦陷?
“他从来没有强迫我,还为我支付了我弟弟的手术费,就这样,一日一日的过去了,我知道他还有别的女人,他从来没有喜欢过我,一开始我也不在乎的,总是相信有一天,他会是我一个人的,他能明白我的感情的,可人总是希望越大就越是绝望,我真的想知道他把我当做什么?”
“你可以去问呀”。
安娜苦笑,喝了口水:“问了,”。她又紧盯着叶楚:“我们只不过是他们的玩物而已,每个女人的命运都是一样的,不管这个时代有多么的进步”。这句话像是对自己说的,又像是在警告叶楚。
叶楚笑笑:“所以,不是有那么一句话吗?女人何苦为难女人”。
“呵呵,不管你是装的还是真的不在乎,我的今天就是你的明天”。
“可是,那是因为你爱他呀”。叶楚咬着吸管,难得的打趣一个人。柠檬水真难喝。
叶楚似乎知道她要说什么,却没有给她机会,只是搅拌着那发酸的柠檬水,“我如果是你啊,就会尽快找个人嫁了,30岁已经经不起时间的蹉跎了,时间会比陈嘉上更残酷”。
安娜终于控制不住的大哭,你以为她不想嫁人吗?可是她再也没有遇到比陈嘉上更优秀的人了,她也试着和别人交往过。可是就是不甘心啊。多少事件的发生都只是因为人的不甘心啊!
叶楚相信她从来没有和别人说过这些,她要的只是要像一个快要和她同样命运的女人做发泄的对象而已。果然,没过一会安娜的情绪平静下来,又恢复了精明干练,“不好意思,我先走了”。
“等一下,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安娜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
“你为什么还要留在这工作?”这样看着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不是更难受吗?
安娜继续苦笑:“因为只有这离他最近”。
“你太傻了,值得吗?”这次,安娜没有回答,什么才是值得呢,她也很想知道答案。
“老大,你还没告诉他吗?”舞池里贺子铭那是跳的别提多放荡了,扭着那个多少女人都嫉妒的小蛮腰,赵然是越看越风骚,看来老大的决定是对的,真应该让他去非洲好好享受享受了。
陈嘉上笑笑:“还是让他多开心一会吧?我怕他以后就没机会了,还有”。
“什么”?赵然好奇是什么能让陈嘉上都吞吞吐吐的。
陈嘉上无奈的摇头:“贺家老爷子也是这个意思,一是让他去避避风头,毕竟他和那边关系在那,二是让他去锻炼锻炼,还有就是,老爷子有个条件”。
赵然端着酒杯,瞪大眼睛,洗耳恭听。
“走之前,必须把他的身子给破了”。赵然一口酒,直接喷了出来,猛咳嗽,想他赵三少向来最注重形象何时这么狼狈过。可是谁能想到已经26岁的贺家唯一的孙子还是个童子鸡,说出去谁会相信,也难怪,贺家会这么着急。可陈嘉上紧接着又下了一剂猛药:“不择手段”。陈嘉上斜眼看看赵然:“你不是最在行?”。算是给你的“奖赏”了。赵然郁闷,大哥这还不都是你教的。
出尽风头的贺少,坐下来,少不得要讥讽几句赵然,可这次出人意料的是平时最阴的人居然一句都没有反驳,还笑眯眯的看着他,那么的温柔,就连老大,也变得温和了,难道是因为新收了一个小情人,他的消息可是很灵通的,又嘲笑的看看赵老三,别以为,我不知道,其实我什么都知道。哦,其实那天是这样的,贺子铭本来准备和一些朋友去“关照关照”赵然的生意的。
“三哥,今天我要用2222,你来不来?”
“今天?”
“是呀”。
“可是不行啊,我正在外地,明天才能回去你自己玩吧。恩,费用算我的”。
那头的贺子铭还在疑惑,今天怎么这么爽快。这边的赵然正在会所听李经理汇报业绩,李经理怕他日理万机忘了,就提醒:“,那个包厢不是已经被陈先生。。”。赵然却是开心的打断了他的话:“我知道,可是当你知道了一个秘密,又不能说出去的时候,当然希望有人能捅破它”。李经理恍然大悟:怪不得,都说您是老狐狸,只是可怜了贺少又做了替死鬼。
“明天,你安排好,可不能扫了老大的性子”。
所以那头的李经理一直在22楼等着贺小少的出现,解释2222被陈先生临时预定了,贺子铭知道是陈嘉上当然不敢造次,可是非要进去,李经理一直说不方便,正好金助理过来了,也劝贺子铭走,可这更增加了他的好奇心。
“不进去,也可以,赵老三,那个变态不是每间房都装了摄像头吗?这间包厢的摄像头好像就在他的办公室吧?”
是呀,一些包厢的摄像头只有赵然才能看见,李经理也算完成了赵然的任务,没有打扰到陈嘉上。
贺小少不时看向沈天昊,寻求答案,沈天昊只顾着和身边新交的嫩模调笑,收到他的目光,也只是耸耸肩。
到底赵然是怎么将不着调的还子铭给心甘情愿的飞往非洲的了?这就不得不说,贺子铭的一个伤痛,更可以说是现在整个贺家的心病。
贺子铭一直到初中都是个乖宝宝,长的又秀气,家世又好,贺家和陈家是世交,因为他们家就这一个孩子,所以从小就喜欢跟在陈嘉上屁股后面,可因为毕竟相差十几岁,陈嘉上不怎么待见他,直到初中时候,学校来了一个转学生,一次放学的路上贺子铭看到她被欺负,当然,贺家少爷只要往那一站,不需要动手,别人就很识相的跑了,后来贺子铭经常和她一起放学,那个时候他刚刚知道什么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他认为也不过如此了,没过两天,他把她带到一个甜品店,他没想到这是他这辈子第一次去,也是最后一次。
“我喜欢你,我们可以交往吗”。
“我们不是兄弟吗?”
“你见过男的和女的做兄弟吗?那都是骗人的“。
“可我,我。。“。激动地贺子铭根本不容许她拒绝抓住了她的手。
“不管你是什么样的,我都喜欢你”。
“你真的不介意我是个男的吗?”贺子铭最后是直接被保镖送到医院的。
内伤伤的太重,从此以后,贺子铭没有交过一个女朋友,更是“谈女色变”。
所以再被赵然,下了药,破了童子身的贺子铭,吓得不知该往哪里逃,正好赵然痛心疾首的说:“不如,你去非洲散散心吧,机票算我的,顺便再视察一下,你知道的,这段时间,老大也没那个心思”。贺子铭一登上飞机,赵然就将那个可以证明贺子铭“能力”的碟片寄给了贺家老爷子,而远在飞机上的的贺少还在对赵然感激涕零。
对于陈嘉上是怎么开口让赵老三给他弄到药的。
陈嘉上只是说了一句:“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国外的那次?”这话问的就很是歧义呀,“老二被你弄得睡了一整天”。这幸亏没有第三个人,不然,还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咳咳,咳咳,我记得,”。能不能别说了,说吧,您老有什么事。
本来这件事可以让金助理去办的,可陈嘉上想想还是亲自来找老三,“照着那副给我弄点,但是剂量要小点,咳,放心吧,不是我用的”。赵然脑子多么好使,一转也知道给谁用的,何况对于老大你,我们还是很相信你的能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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