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捞饭,以白开水、米饭为主角咸菜为配角的夜宴。虽然不是良辰佳日享用,但却将平平淡淡过出了滋味来。我们都学妈妈的,将开水尽可能的漫过米饭再多些,吃时能发出吸溜的声音最为妙。在广东的食堂吃饭时,常见几名临省的工友用汤泡饭,发出这种声音来,真是畅快之极。趟若碗中只剩下米饭时,再倒入些白开水。
妈妈是个会过日子的人,寒冬将至,从菜地采摘回来的“feng菜帮子”、白萝卜、红辣椒、藠头、刀把豆...经晾晒揉搓后,加入盐、剁辣椒搅拌后放进酸菜坛子里,盐稍微多放一些,尽可能的延长咸菜的发酵速度不至于太酸。每到深夜,总经不住妈妈端上来的那一道道咸菜,红白相间,透着些又辣又脆,总能吃上两大碗茶捞饭,这滋味真好。
现在我偶尔仍会吃上一大碗茶捞饭,但时过境迁,妈妈做的咸菜不如以前纯粹,融合了多地的作法,味道不是曾经的味道。
唉!儿时的欢乐,何等让我神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