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数自己”这句歌词出自杨丞琳的《年轮说》,看过台剧《荼靡》的人对这首歌应该有印象,这部剧讲了一个女孩的成长,这首歌也是。
“看,回忆这把刀,切开我身体,研究我的风雨”,每个女孩好似是一颗树,从小树苗长成参天大树的过程也就是成长的过程,这一生经历的种种都变成年轮,一圈圈,一年年。这首歌的口吻就像是这个女孩在剖析自己的一生,也许是若干年后,当树木被伐木工砍倒的时候,她就在旁边指着那一圈圈的年轮,打开记忆的闸门,在向别人讲述自己的时候回顾自己的一生。这一生或有风雨,或有彩虹。
“这圈是我,那圈是你,开过心的开心”,从这首歌的整体来看,在与你有交织之前,我们各自在自己的年轮线中生长,与你相识,与你畅谈,也曾有过无数的开心时光,但那是曾经。
“看成长的痕迹,包裹我身体,篆刻我的章印,计算着我,计算着你,过不去的过去”,成长是个公开的过程,也是个私密的过程,点点滴滴的成长都打下浓重的个人印记,因为每个人的成长都有不同。在我成长的过程中你是很重要的一笔,甚至是我成长的原因,在我细数成长历程的时候,也在计算着我们共同经历的时刻,往往陷入过去,再记忆深刻、无法自拔也已成过去。
“一是婴儿哭啼,二是学游戏,三是青春物语,四是碰巧遇见你”,这是成长经历的写照,找出每个阶段最有代表性的事情,记录成长的重要阶段。从呱呱坠地第一声哭啼开始生命,到儿童时代无忧无虑自由嬉戏,再到青葱岁月渐受启蒙,然后是遇见你,这是少女时代的美丽。
“了解这个你,沉迷这个你,时间暂停,再继续”,这应该是女孩成长为女人的阶段,省略了很多细节,我们无从了解,但这句还是充满了热恋中的甜蜜气息,头脑发热,不顾一切,这一阶段已经是角色的转变,女孩的人生从此少了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多了些难以避免的柴米油盐。暂停的时刻也许就像《荼蘼》中方案B的郑如薇,人生只剩下丈夫、儿子和公婆,没有了自己。
“十是寂寞夜里,百是怀了疑,千是挣扎梦醒,万是铁心离开你”,与少女时代的一二三四相呼应的十百千万用十六字展现了一个女子的悲伤、犹疑、挣扎和出走,在传统观念影响下中国女性的隐忍往往被宣扬,地母的包容竟然成为被伤害被忽视的理由,这女子骨子里一定是刚烈的,眼里难容沙子,也许只有一次,也许一而再再而三,总归她是要活回自己了,“经历这个你,活成这个我,细数自己”。
“听,远方的信号,痛过的美丽,仍将冉冉升起,想起的我,想起了你,难跨过的难过”,远方的信号带来新生活的讯息,痛过之后女子依旧美丽,重新活过的自己就像新日冲开了云层包裹,喷薄欲出,光芒照人,只是依旧会偶尔想起经历过的人和事,更多的想起曾经的自己,那些痛苦可能刻骨铭心,那些难过可能很难跨过。
“听,发出的警告,余烬的烟蒂,仍将燃烧思念,烧毁了我,烧毁了你,未到来的未来”,偶尔回想过去,思念如潮水般涌来,只是头脑会不停提醒那些过去难以继续,终究没有未来。
细数自己,最终活出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