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也是无意翻朋友圈,冯巩连续28年那句“观众朋友们,我可想死你们啦。”让我有点,不是滋味。你看,我这样的人,温情的新年祝福我却偏偏扯到句式本身。只不过我也没有什么特别想的能死掉的人。但是想不想不是我能决定的事,死不死也不是我能极力掩埋抑制的事实。
就像薛定谔的假设,波粒二象性的转变间,我就是被你放进盒子里的那只猫,外边的你也不知道里边是死是活。神谕一般的沉浸到这种非死即活的状态。偶然回过神,拍拍尘土再接着嘻嘻哈哈浪里个浪片叶不沾身。
02.
那天车上放着听张国荣的《春夏秋冬》,秋天该很好,你若尚在场。桃子说她这才意识天已转暖。
遇到你之前,在初春抱怨北京的天干物燥,擦着护手霜皱眉撕开手上爆皮儿是我应付庸碌无味,苟且偷生高中时代的倦遣。那时也未曾注意后海的桃花比妙峰山开的晚几天,春天波光粼粼的后海是不是海,银锭桥上的谁扔的几个虎牌啤酒瓶儿在闷响中郁郁而终。
这几年,陪谁耗过了春夏秋冬,又换了谁在春天走个过场儿,带我认识春天的只有你了。也企图带不同的人来这里,混淆最初的场景。对于新人不带半分愧疚。就回忆论回忆,无关你。
03.
记得第一次来那间四合院,你找那只叫泡泡的小猫,后来翻你几百年前的微博才知你和初恋常去喂它。日期是13年。我油然而生出悲悯。那时起任何事都变得可以原谅。
后来企图把你埋进土里。冬天一个人过去。桥上一个人向西望尽到西山。依稀记得你那时告诉我,老舍投河的地应该立个碑。那我是不是也该在这竖起一座。去年十月,晚上一个人看湖边的熙熙攘攘的冻得发呆,兜兜转转,后海前沿小酒吧的几个人喊着,进来坐坐吧我都看你转了三圈。
那年这还是听荷雨,放宋胖子的民谣,你说你喜欢absolute vodka。我一脸嫌弃。被你骗着把冰点下的野格当红牛灌下去。冲着河里干呕。你带我过桥去咖啡店楼上吃久久鸭。说一般人你不告诉。第二天一身烟酒气赶去上下午的体育课。
后来春天就过去了,不属于这个季节的事,也不属于这里。大概记得久久鸭很辣。辣的我大病一场。2016.3.24,妙峰山桃花已经败了。那是世上最早的春天。踏青的人悻悻而归。美好的东西只属于少数人。却没说也是转瞬即逝的飞秒。2016.4.5,菊儿胡同杨絮漫天,原谅我措辞平庸语言匮乏,就不形容了。2017.5,春天特别晚。我也只是趴着望望窗外苍白的玉兰。今年不在乎了。
后来遇到过太多无理取闹,为爱祷告。形色陪你过冬天夏天秋天的人,与跟自己过没差。太小时读不懂尼采的永恒轮回,如今四季轮回,周而复始,孤独症候群下,是借四季替代权力意志,被迫驱使,羁绊地踉跄前行。至此也同情些查拉图斯特拉的癫狂。
03.
追求的终极永远是朦胧的,期待爱情的人往往不知爱情为何物,十诫的僧侣道着“恨不相逢未剃时”。曾执拗憧憬,最后,谁和谁还不是一个样子。赋予我们的行为以意义的,我们却往往对其全然不知。
我时常在一些不经意的片刻克制住不去反思太多过往,我企图时刻让自己忙起来,不去将自己丢进虚空,时间交给流沙。春天本该很好的,好的是春天本身。你也很好很好,论尽春夏秋冬。
结尾的话
最近开通了公众号,和写作相互支撑。消遣孤独。这东西就像头驴。要么骑着它,要么并排走,要么干脆没有。见胡波这样形容。深以为然。
昨晚与一旧友闲聊提到简书。其实早就下了,一直没怎么打开看过。刚刚发现,还是有挺多有意思的原创。公众号和这里开同步。
最后,谢谢阅读。见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