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晨曦无力照青岗,人头拥动饰繁华。来来去去飘不定,唯觉平凡弥足贵。)
早上七点多钟,大街上的人流量已经很大了。赶早去上班的、来市场上买菜的、起早卖早餐的等等,人群已经把马路两边的待道塞满了。每天去上班我必经过市场旁边过马路去坐车,这里也是人最多的一个地方。
今早,路过市场那的时候我在马路旁那发现了一个一边抽着水烟筒一边在卖菜的女人。女人看上去十分消瘦,衣服也朴素得让人一眼督上去就觉得是农妇的形象,地上摆卖的菜摆放得十分整齐,看不出有一点的凌乱和马虎。经过这里的人实在是太多了,也许是这个缘故,我根本听不到她叫卖的声音。让我最深刻的不是她穿得像农妇的形象,而是她手里的家伙——水烟筒。
女人点燃烟丝,然后大口大口地抽着手里的水烟筒,一会口中喷出的烟弥漫了她的面容。那一下我突然想到了哥哥的那首《吸烟的女人》,但眼前抽水烟筒的女人更让我感慨。抽水烟是多年养成的习惯?还是因为生活所迫造就了今天的她呢?不管原因是什么,最初抽上第一口烟时她正经历着什么呢?抽完那一撮烟丝,她又卷了一撮点上,她干脆地把右脚搭在石基上,左手拿着水烟筒又大口大口地抽了起来。她看上去很陶醉,根本就不曾觉得身边来来往往着有很多人,好像那个时候整个世界都是她一个人的。再认真看她时,她的头发有些蓬乱,像是早上起来来不及梳洗就赶着出门的样子,连面容都显得有点憔悴。
“抽烟有害健康”,每盒香烟上都印有这样的文字,我曾一度觉得不可理解,明明知道对身体有害为何还有那么多人抽烟呢?出来社会参加工作以后才慢慢体会到,原来烟真的可以是很多人精神上的寄托。如果要我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奇怪的现象的话,那就是“无奈”,每一个最初抽上烟的人或许是在无奈的情况下开始的吧。繁华喧嚣,来不及避开就已尘染;生活唏嘘,但觉平凡之弥足可贵!
回顾这抽着水烟筒的女人竟有千万种思绪,愿她一生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