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雨开始隔三差五地和夏日的热气照个面。俗语说:一层秋雨,一层凉。虽没到秋风扫落叶的时候,即便是微风拂面,也让路人拉紧了衣服,加快了脚步。
秋叶开始换上金色的时装,摇摇坠坠。
网络上开始流行:叶的飘落是风的追逐,还是树的不挽留。暂且不说,叶的飘落,是自己的选择,还是无法改变的宿命。 年龄越来越大,心里的事情越装越多,可以倾诉的人越变越少; 不想做却必须做的事越生越多,需要协作的人员越聚越多,能够绝对相信的人、事越减越少。学校里依然在宣扬着真善美,刚毕业的简历上会写上乐于助人,团结集体,公交车上的咸猪手,“装睡”,时有发生,以及偶有的为老不尊。
开始的时候暗暗发誓定要找到一个真心相爱的人,执子之手,与子偕老,天长地久。看多了周朝更换女友的频率,听多了红灯区、洗浴中心,决定擦亮双眼期望遇到那位喜欢自己多点,一心一意共度一生的伴侣。就这样走着走着,忽然发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正好到了这个正好,却又尴尬的年华。听从母命,会碰到错的人,不喜欢的人,也会遇到好人,却始终不认为哪个是认定的对的人。
可能是月老嗜酒,没能成为太白,却变成了一个只知道呵呵笑的酒鬼;抑或是邱比特箭法水平下降,它说它练了几天枪法,现在只喜欢打保龄球。
一直喜欢有雨的天气,喜欢穿着连衣裙撑把油纸伞,喜欢一个人慢慢走在邻河乌亮的青石板上,蜿蜒曲折,曲径通幽。不知道是因为喜欢这个地方才会爱上这里的人,还是喜欢这儿的人后把这幅景印在了心口。
你说不喜欢现在所做的事情,甩甩头,伸伸懒腰,茫然四顾。 开始怀念一些小小的片段,然后会心一笑。 当纯粹一词蹦出来的时候,突然觉得放松了。
窗外,秋雨淅淅沥沥,没有雨打芭蕉点点愁,即便它敲打着我的锅碗瓢盆,竟“奏”出了另一种带着油烟味的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