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早飯沒胃口,不知道吃什麼好,迷糊糊起床後,即使飲一杯白水和蜂蜜水清腸,也喚不醒胃液的活力,偶爾的飲一杯熱騰騰的黑咖啡,卻是清晨最好的內心小蕩漾,瞬間快樂滿滿。
呃,繼續說咖啡哈,19歲那年住姐姐家,喝了人生裡第一杯咖啡,那時她也不會沖泡,她把棕色的咖啡末放進杯子裡,用熱水沖泡了,等咖啡末沈澱下來時,我小心翼翼的抿了一 小口以後,再也不喝第二口了,苦,像中藥湯,還有一股糊味,此後很久再也不碰咖啡了。
當你否定一樣東西時,是因為還沒找到它最佳的狀態,所以容易失望。
後來工作時,偶爾會泡一杯速溶的三合一,當時但也喝的甜美香。
那年跟靚媽去越南自助遊時,喝到了越南咖啡豆烘培後磨出來的豆子,放在滴漏壺裡滴出來的咖啡後,才把咖啡驚為天飲。
雖然之前也在一些咖啡店或者朋友家裡喝過豆子泡的咖啡,但是都不如河內那家令人難忘。
多虧靚媽堅持要去尋找,攻略上推薦的一家咖啡屋,於是三個女生拖著大行李箱,傻傻的在遍地皆是咖啡屋的街道上,尋找攻略強烈推薦的那一家。
那一家咖啡屋的咖啡,確實菲比尋常,簡陋的店頭,就在臨街窄小的馬路邊,毫不起眼。
我們也學當地人,要了張小桌子坐在馬路崖上,點了黑咖啡慢慢品嚐。當地人喝咖啡喜歡➕煉乳,因為天氣熱,還會➕冰塊。
馬路上是壯觀的摩托車大部隊,猶如戰場上的千軍萬馬,在我們的咖啡香裡川流不息。
我們三人每人一小杯黑咖啡,越南人雖然慢生活,但不怎麼講究器皿,喝咖啡用的都是透明的玻璃杯,像我們國內一次性餐具裡綑綁的,喝酒用的那種杯子,另外送一杯黃色的透明液體,都可以隨便再續水,嚐了以後才知黃色液體是茉莉花水。
剛開始看到玻璃杯子的咖啡,我有幾分失望,看起來太普通的咖啡,會好喝嗎?
我半信半疑地端起玻璃杯,當杯內的咖啡接近嘴唇時,就被一陣特別的香味所迷惑了,有花香,有椰子香,有奶香,隱約的,又彷彿都不是,無法確定具體是那一種香味。
咖啡入口時是軟軟的,滑滑的,雖略苦,但咽下去以後又有回甘的甜意。
再間或綴飲一小口茉莉花水,應該是新鮮的茉莉花泡的水,用滾燙的水燙熟了鮮茉莉花,又放到溫溫可口的溫度,清新又爽口,入口後瞬間又清洗了口腔內咖啡的濃香,兩者貌似相互無關,卻又彼此清潔和改善。
那越南咖啡的濃香,茉莉花水的清香,在口腔裏間隔蕩漾時,內心深處的愉悅和歡樂無法比擬!似微波漣漪,如小鹿亂撞。哈
葡萄牙蛋撻世界聞名,那一次歐洲法國小鎮風情遊時,有一個景點美食就是去品嘗葡式蛋撻,太甜膩的點心,必須要有黑咖啡配飲,才更錦上添花。
那家蛋撻店位於里斯本近郊小鎮Belem,百年老店Pastéis de Belém。一百多年來,Pastéis de Belém的蛋撻深受當地人和遊客們的喜愛,慕名而來的食客將小小的店堂擠得滿滿的,還有很多遊客等不到位子就直接打包走人的。它座落在一個修道院的隔壁,據說葡式蛋撻的發明起源於那座修道院。修女用蛋撻拯救了什麼人?
如此聞名蛋撻店是家超級不起眼的小店頭,還不如國內的某些大甜品店氣派,櫃檯前果然長隊不斷,桌桌爆滿。
和彤買好咖啡和蛋撻後,往裡面走尋找座位,竟然走了將近3公里,拐彎抹角的小桌子到處都是,也滿滿都是歪果仁,華人極少數。
一丁點杯子的美式咖啡,純白色瓷器,還帶著細細的手柄。黑黑的咖啡冒著香氣,在人滿為患的蛋撻店,卻安靜的散發著細細的幽香。
飽滿新鮮的蛋撻松軟軟的咬下去時,牙齒是最超前的享受,蛋撻不是特別甜,一點也不油膩,卻嫩嫩滑滑酥酥。
當甜香還在口腔戀戀不捨時,飲一小口美式咖啡,苦苦的卻又隱藏著細細的香味,內心那一刻是疲憊過後的放鬆和滿足。
在斯德哥爾摩度假的20多天裏,有幸每天早晨或下午享受女主人的咖啡,自家咖啡機裏自動煮好的咖啡,當咖啡末被投入一次性三角袋子時,嗡嗡煮沸後,滿屋的咖啡飄香,用美麗的各種瓷器杯子接滿咖啡,坐在周圍滿是綠草和花朵的防腐木大露台上,眺望遠處田野裡漫步的三五灰馬,再搭配著法式酥皮或檸檬威化,也曾經是一段段難忘的美好時光。
而萬能的淘寶啊,自從可以買到了掛耳的義式或美式咖啡後,讓我飲咖啡的歷史又進入了一種新的便捷模式,讓我的清晨也多了些香濃和歡樂。
當那一抹咖啡香又重新蕩漾時,是平常日子裡微不足道的小確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