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松龄的《聊斋志异》中,总是将妖们描摹成化作美艳女子的家伙,最终的目的无非是为吃掉人类罢了。
《二代妖精之三生有幸》却将妖升华为点滴之恩当涌泉相报,为爱情甘愿自我牺牲的族群。
对妖怪的观点颠覆性认知,跟时代的进步紧密关联。
古时候,人们对自然规律的认识少之又少,对自然有着一种天然的敬畏,更是对无法解释的现象存有更多的幻想和惊慌;在如今能够填海为陆、扩展居住地的时代,自然仿佛败在了人类手里。
自然不服气,偶尔来一场洪灾、地震来显示它的威力,但人类却有着各种预防措施,让自然对人类的反抗之伤害降至最低;况且它威力的震慑力只是局部性,大部分人仍安然自若地生活着。
对妖怪从惧怕变为喜爱,可谓是人类对自己信心的体现。对人与妖怪爱情的幻想隐藏着人类的野心,人类甚至渴望征服妖怪的世界,如果妖怪存在的话。
题外话不多说了,我们回归电影的本身吧!
此次,我就电影的主线和人物线来探讨这部电影。
我不喜欢给电影打分,因为思想和感情此种抽象之物很难用一个死板的标准去评判它的好坏。
主线·人与妖怪的结合需要跨越重重阻碍
人类本不知道妖怪的存在,因为妖怪们都化妆成了人类,只有在特殊的情况下才会显露自己的真实样貌。
一旦,妖怪没按照规矩显露自己的本来面目就会被妖怪管理局追踪。
妖怪管理局为何要对妖怪们的变身严加管理?
因为导演还是在用人类的视角去讲述妖怪的故事,人类认为妖怪是异类,抑或是制造麻烦者,但是有不愿意显得人类的面目狰狞,就让妖怪自己人打自己人。
自己人打自己人的理由需要合理,就是妖怪与人类的结合会污染妖怪的纯正血统。云中鹤是该理论的执着拥护者,正是由于他的存在,电影才有了看头。
但最后,云中鹤沦落为患有精神病之人,被革除了职位。结局的安排,再次体会到妖怪自圆其说的抬举自己血统,被当做笑柄来看待。在人类的心里,仍然是人类尊贵于一切。
其实,从我的立场来看,不同的生命体之间结合的确困难重重。
妖怪的生活习性与人类绝对不同,若是不经意间化作妖身,亦会对人类造成伤害。
片头时,白纤楚醉酒化身为白狐,抓伤袁帅的大腿,令其不慎坠楼,幸好有猫妖洪思聪的出手相救,袁帅才毫发无伤。
此外,人类与妖怪属于两个世界的人,分别归属于两个体制;人类归人类世界的统治者管理,妖怪归妖怪管理局管理。
片中,袁帅和洪思聪两人讨论如何救出白纤楚,袁帅问询洪思聪妖管局的人“收礼不收礼”,他可以去疏通,洪思聪不屑地说那是你们人类的规矩,妖怪们不吃这一套。
细节中可窥见一二,两个世界体制的差异的确存在。
两个物种之间的结合,生出的孩子更是怪胎。片尾时,袁帅和白纤楚讨论孩子出生后的模样,
白纤楚告诉袁帅孩子有三头六臂,令袁帅大吃一惊。
两个不同的生命体之间的结合,需要跨越的差异性耗费的功夫不亚于愚公移山。
电影终归是电影,现实中定是麻烦胜过浪漫。
不要说两个不同的生命体之间的结合不易了,就是跨国婚姻都是相当不容易的。
《士兵如何修理留声机》这部小说中,当塞黑的民族战争爆发时,两个不同民族的夫妻瞬间变成了敌对国的属民,家庭里闹出了许多乱子。风平浪静,岁月安好;民族冲突时,家中鸡犬不宁。夫妻间的身份危机感爆发,孩子更是因此深感不安。
婚姻,不是儿戏,如果决定托付终身,一定要考虑未来相处中会涉及到的方方面面,这是对彼此负责的态度。差异不是下决心就能克服,可能很难消除。
人物线·“我需要的是钱,你却要给我真心”
袁帅,因筹资拍电影欠下巨债,父亲袁爱农因此事疯了,进了精神病院。他,作为动物管理员,微薄的工资根本换不起债。父亲在病院里被护士粗暴对待,因其拖欠住院费,袁帅唯一解决经济窘境的办法就是以婚姻交换钱财。
谁知,却遇到了白纤楚这个怎么也甩不掉的尾巴。
白纤楚,因着袁帅小时候,为自己挡住硫酸,而念念不忘恩情,决定以身相许。
或许,袁帅从不知道什么是爱吧!当他见白纤楚真的听了自己的话,去夜总会赚钱替他还债,他的良心觉醒了,将白纤楚拽了出来。
不懂人类世界规矩的妖怪白纤楚唤醒了袁帅爱的能力,感受到了被爱的幸福。
白纤楚太傻,报恩的方式很多种,为何要以身相许做报答呢?
我不太认同她的报恩方式,任性而不切实际,未考虑到两个世界的巨大差异。
白纤楚用妖怪的魔力帮助袁帅的父亲恢复正常,抑或了解人类世界最赚钱的方式帮助袁帅还债。
爱情,不是那么随便的,恩情和爱情相差甚远。
要是很多人都救了白纤楚,她不是要嫁给许多人了吗?
我个人认为,电影没有好坏之分,关键在于看的人吸收了什么、又能够从中输出什么。
至少,每部电影都对我又许多的启发,无论是我观点与之背道而驰,或是十分相似。
热爱电影的你们,请保持独立思考,不要被豆瓣、被各种影评左右。
只有自己去沉浸在电影中,才能找到你自己想要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