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的成长,我的身高又窜了一阵,平时写字的书桌也堆积了更多的书。窗台上放着音乐玻璃球,自动储钱罐……一些上面有着薄薄的一层灰。这个时候,我便又回忆起我的父亲。
我的父亲,一米七多,有点黑,脾气古怪,时而严厉,时而愤怒,又不时地露出幽默的笑容。要不是因为父亲确确实实是一个大男人,他的日常习惯让我都觉得是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贴面膜,有着精密的习惯维持,能把自己的头发梳几分钟。
小时候,我对父亲的印象就是脾气不好。到了小学,父亲便逐步改变自己的性格,许多事都竭力用平和的态度去解决。不得不说,我也是到了高年级才发现父亲原来是一个护孩狂魔。
由于亲爱的老弟是真的特别可爱,总是免不了的被母亲拍照发到朋友圈中,甚至不用想,就知道父亲肯定会不满的“教育”母亲,说自家孩子千万不能随意爆照什么的。那时,我就肯定了,父亲120%的护孩狂魔成分。
到了再大一点,父亲便时不时给我买点东西。一种特别大的自动储钱机,尽管后来成为了老弟的挚爱。还有会飘泡沫球的音乐玻璃球。以及这次测试进步很大的一个我说不上来也没见过的乐器。父亲给我介绍这个的时候,眉毛成一种奇异的走向:“这好贵的!”我哭笑不得,买这么贵的玩意还不如买几本书。但还是在父亲的帮助下敲起来。
我的父亲吧,也说不上来,脾气经常就变化了。只是他再露出幽默的笑,也遮挡不住他发梢中的白发。有时候在家,他就会喊我,让我帮他拽白头发,还莫名其妙的烫了个鸡窝头。
只是有时,头发再拽,也遮不住时光流逝的痕迹。只是我还是在固执的寻找父亲的白发,将那不甘寂寞的长白发给轻轻拉下。
“乐乐,白头发多不多啊?”
“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