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的官场向来都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不贪财就好色,很少清官。而孙蕙就是好色那种,何况是在烟花知名的扬州,这对当时给孙蕙做幕僚的蒲松龄也是有所见识,其中一个叫顾青霞的女子,对蒲松龄这样的穷汉来说,在写《聊斋》中的狐仙花魅,多些感官印象,当然这段江湖夜雨先生在这本《清才子》中描述的极精彩,也很同意他反驳的有些文章,用“夜夜意淫朋友之妻,蒲松龄终成《聊斋志异》这样题目来唬人,也未免太不厚道了。”确实那些人有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意思。
蒲松龄后半生的近三十年是在淄川四世一品的“名门望族”毕家当任熟师。古代比较“尊师重教”,蒲松龄在毕家的生活条件比在自家好多了,还有极丰厚的藏书,亦是给蒲松龄创作《聊斋》,提供了极好的条件。都说写作勤奋出灵感,像我都是懒得一礼拜都写不出一些东西的人,灵感是没有的。当然我是认为孤寂出幻想,觉得像蒲松龄的《聊斋》之类的志怪小说就是这么来的,就像江湖夜雨先生在这本《清才子》中描述的“然而,在这里教书,最大的遗憾就是落寞。每当学堂里的孩童散去,人家和和美美共享天伦之乐去了,冷寂的书斋里就只剩下蒲松龄孤孤单单的一个人,伴着一灯如豆,伴着冷月清风。也正是因为这样寂寞,才促成了他著书抒怀的事业吧!……他把一腔孤愤,半世辛酸,都贯注到《聊斋志异》这一本书中,所以成就了这本灿灿生辉的不朽名著!”然而这本《聊斋志异》在蒲松龄生前只在小范围内以“手抄本”的形式传阅,蒲松龄死后五十一年的乾隆三十一年才有“青柯亭刻本”问世。江湖夜雨先生对这时间点不知是不认为好巧合“这个刻书的人是穿越了吗?怎么知道现在的法规,等着作者去世五十年后,作品成了公版书,再自行刊印?”可不是吗?说不定就是哪家出版社的编辑穿越到清朝去了,哈哈哈哈哈。
花妖狐媚,百态人情
蒲松龄的《聊斋志异》这本书成为传奇志怪之类的巅峰著作,吸引了众多的读着。江湖夜雨先生给出了三大原因“首先,是刺贪刺虐。其次是花妖狐魅,各是人情。《聊斋》第三个吸引人的地方,是文笔俊逸,境界万千。”
《老梁故事汇》里有一集《壮志不酬蒲松龄的奇幻漂流》中讲到个传说“有人就问了,平时蒲松龄看的都是些四书五经之类的书,也没有这些什么鬼呀,狐狸精呀,又小倩呐,又宁采臣的,没这个。他这些料哪儿来的,有传说:他老家是山东淄博的,说蒲松龄在老家这个十字路口,反正就是河旱码头。人来人往的地方,摆个小茶摊,有茶水,有点心。南来北往的人一看这儿有茶摊,有点心,歇歇脚吃口东西。就像现在的大排档似的。但是呢蒲松龄可不收钱,不要你钱。但是说不要钱白给吗?也不白给,有条件,说你喝我茶水,吃我点心,你得给我讲一个奇怪的故事。最有意思传说这地方有什么狐狸精啊,鬼啊,一听说能白吃白喝,化成人形到他这儿来,讲啥呢?就讲自传。我原先,就是个狐狸精,后来怎么怎么地,给他讲。蒲松龄一听,赶紧记下来。”当然这传说是无稽之谈。
江湖夜雨先生评价《聊斋》“其实写鬼写妖不是什么独特的事儿,刺贪刺虐才是《聊斋志异》真正闪耀光芒的地方……蒲松龄一定程度上代表了底层民众们的呼声,所以这些故事非常鲜活有生命力,能一吐他们胸中的郁闷之气,故而一直为普通民众推崇喜爱。”(其实这一整段江湖夜雨先生是写得很精彩的,有兴趣的可以看这本《万马齐喑时代的清才子》,嗯,我的确好懒。)
老梁在那集《壮志不酬蒲松龄的奇幻漂流》里这么评价蒲松龄的笔法,和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写《百年孤独》的哥伦比亚作家马尔克斯做对比。《百年孤独》叫魔幻现实主义,他用了魔幻的笔法,但写的却是拉丁美洲现实发生的事。你怎么看都能跟现实对上。那么从这点来讲,有人就说蒲松龄的《聊斋志异》就是中国的《百年孤独》。蒲松龄写神仙鬼狐,其实用的就是魔幻现实主义的手法。咱们有人说你这莫言呢,获得诺贝尔文学奖说,20世纪两座文学卓越的高炉,一座是福克纳,一座是马尔克斯。其实用不着到西方去求马尔克斯,他要把《聊斋志异》读通了,也可能早就得诺贝尔文学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