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创作已半余载了吧,竟时间长得都记不清日子了。近日,有些闲的慌,听着窗外的雨,不免又忆起陈年旧事来。
母亲说,我和胞弟的出生是艰难的。一方面,是国家政策的原因,另一方面,是母亲身体健康的因素。那时的母亲挺着个大肚子总是坐在屋前,丝毫动弹不得,又加上全身溃烂,的确遭了不少罪。
家乡的小镇一直沿袭着农村重男轻女的传统思想,这一点至少母亲是受害者。我和胞弟出生后母亲就有把我送人的想法。其实理由也是无可厚非的,在我和胞弟之前还有一个五岁的姐姐,母亲觉得负担太重。
后来由于祖母的阻挠和种种原因,我幸运的留了下来。而迫于生活,父母带着不满一岁的胞弟外出打工。祖母说父亲离开家的那天,还未满一岁的我坐在堆满砖石的家门前。
在我五岁之前的记忆里似乎是没有父母的,就算有也只是祖母说的琐碎零星。因为五岁那年的车祸我对这个世界渐渐有了意识。那一年,因为车祸,母亲回来看我,我得以离开小乡镇去看看外面的世界。也是因为车祸让我觉得自己异于常人,以至于头顶上的伤痕至今也无法真正抹去。
再到后来的记忆就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了。我并不知道为什,只是对那时候的自己印象深刻。记忆中那年下了很大的雪,记忆中那年冷得学校操场上都结了冰 ,记忆中那年奶奶为我送饭跌倒在地,记忆中那年我们还在玩丢手绢的游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