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毛女刚倒下去,脑子还没转过弯来,那地方又被塞了一个硬邦邦的不明物体,紧接着就是一阵猛烈的晃动。她感觉天旋地转,大叫着推了一下楚老板,伸手用力拍了一下他的肥屁股。
楚老板视若无睹,只管专心致志地行使着他的开发权。
红毛女见他不搭理自己,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蛋蛋往外一拉,那老家伙立马灰溜溜地跑了出来。
楚老板火冒三丈,抬手就给了她一脑瓜子。
红毛女摸着火热的脑袋,正想为自己争辩,又被他一脚踹下了床。
没等她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又挨了他一鸡毛掸子。
“你怎么打小孩呢?”红毛女捂着被他打过的部位大叫一声。
“你不是小孩,”他恶狠狠地说,“你现在是我的玩物。你必须无条件服从我的意愿,否则我要按违约处理。”
“我没违约,”她说,“是你先违约。”
“我违什么约?”
红毛女指着他手上的鸡毛掸子,说:“你打人就是违约。”
“笑话,”他走向抽屉,拿出他们签下的那份合同,指着其中一条事项,对她说,“如果卖方不配合买方的要求,买方可以行使任何暴力,直到卖方配合买主完成交易为止。”
红毛女听了直打哆嗦,张着大嘴半天也说不出话来。
楚老板收起合同,用脚踢了她一下,说:“滚回床上去。”
红毛女颤抖着爬上床,刚躺下来又被他狠狠地抽了一顿。接着,他又把那老家伙放进她那茂盛的红森林里大力摩擦起来,接下来又是一阵要她小命的激烈运动。
就在红毛女快要晕过去的时候,他才慢悠悠地停了下来。
红毛女以为他就此完事,结果没等她从痛楚中缓过劲来,那地方又被他用不明物体捅了进去。
她咧着嘴,大叫起来。
过了一会,楚老板扔下玩具,把屁股凑到她脸上,掰开臀部两坨老肥肉,对她说:“快用嘴帮老爷按摩一下花花。”
红毛女不知道花花是什么,但光看他的举动,就知道他想让自己干恶心的事。她非常气愤地把他的屁股扫到一边,说了一句:“太恶心了。“
楚老板很生气,一把按住她脑袋,就直奔他屁股的缝隙里。
红毛女憋得透不过气来,奋力叫了几声。
“快舔。”楚老板命令道。
话音一落,他突然放了个臭屁,熏得红毛女差点晕过去。
正想喘口气,楚老板又把她的脑袋扳到眼前,凶道:“既然你不愿意舔花花,那就吃吃我的家伙吧。”
红毛女睁大眼睛,发现那家伙上面粘着一摊她体内的血迹。“哇”一声,她径直往那家伙吐了一摊污秽。
“你怎么回事?”楚老板大怒,拉起她头顶上的红毛用力一拽。
“我闻不惯那味道,”红毛女大叫着说,“你能不能去洗洗,洗干净我再帮你按摩。”
楚老板向她发了一通火,下床去了洗手间。很快,他又返回来,按着红毛女的脑袋为他的老家伙做了一番深度按摩。
随后,楚老板扔给她一个套环,说:“你把它套到嘴上,再给老爷来一次猛烈的西式按摩。”
红毛女拿起那个铜色套环看了看,心里正发怵。楚老板又催促说:“赶快套到嘴上试试。”
“这东西有什么好玩的?”红毛嘀咕。
“放你大嘴上,”他命令说,“看看尺寸合不合适。”
红毛女很不情愿地把那铜环套上自己的大嘴,抬头看了看他说:“这样行吗?”
楚老板一阵大笑,随后指着她的铜环嘴说:“太他妈的像二师兄了。”
红毛女用手摸了摸大嘴,正要下床照照镜子。楚老板一把拉住她,说:“你去哪儿?”
“我想照照镜子。”
“别去了,”他说,“再照也是二师兄的模样。”
随后,他又把她的大嘴按到自己的兄弟上,说:“快叫爸爸。”
红毛女有点莫名其妙,她一脸茫然地看着他。楚老板又重复了一遍,红毛女依然不肯配合他叫爸。
她说:“我只有一个爹,没有爸爸。”
楚老板说:“这年代谁给你钱,谁就是你爸爸。”
红毛女果断地拒绝了他的无理要求。
他恼怒地扯住她头顶上的红毛,用最难听最脏的南方话把她骂了一顿,接着又朝她的小身板狠狠捏了一把,末了,又把她按在自己胯下一顿暴揍。
红毛女为了保命,憋着最后一口气叫了他一声“爸爸”,然后跪在他面前,求爷爷告奶奶地让他放过自己。
楚老板这才把她踢到一边,坐在床上喘着粗气说:“早知这样,何必要等我把你揍得鼻青脸肿才肯叫爸爸?”
他歇了一会,又站起来拉住红毛女头顶上的毛发,径直把她脑袋移到自己大兄弟上,再次命令她给自己来一次别有风味的另类按摩。
红毛女吓得连连求饶,让他放过自己。
楚老板说:“我还没玩够本呢,哪能这么快放了你?”
红毛女看着身上的伤痕,说:“你把我揍得浑身是伤,早就玩够本了。”
没等她把话说完,楚老板又按住她脑袋直奔他那个地方。红毛女在他的强迫之下,冒着被憋死的风险又给他做了一番西式按摩。
过了一会,楚老板把她拉停下来。让她躺在自己身下,然后把脚伸进她嘴里,说:“你再给我做一次足部按摩。”
红毛女恶心得哇哇直吐,没一会就把床上吐得一塌糊涂。
她有气无力地说:“我快死了,你饶了我吧。”
“事还没完呢,”他拉起她说,“我怎能放你走?”
说完,他又把另一只香港脚放进她嘴里。这一次红毛女没有呕吐,而是直接晕了过去。他吓得不轻,坐起来拍了拍她脸,见她没有回应,于是又拿鞭子甩了她两下,还是没有动静。
他脑子转了转,然后把她拉进洗手间,拧开浴室的喷头把她淋了一遍。红毛女还是没有反应。
楚老板再次踢了她两下,她仍像死猪一样没有动静。他突然慌了神,赶紧跑到楼下把痴痴叫了上来。
痴痴以为他把自己叫上去结账,于是故作姿态地说:“楚老板,结账的事不用着急,我信得过你。”
他一声不吭,径直把她拉进卧室,指着躺在地上的红毛女,说:“体质太弱,没玩几下就晕过去了。我什么方法都使用过了,就是叫不醒她。”
接着,他又上前踢了踢红毛女,对痴痴说:“你看这事该怎么办?”
痴痴吓得面如土色,她大叫着朝红毛女扑过去,说:“天呐,开单第一天就这么被干死了。”
她捶打着自己的脑袋,说:“我怎么向他爹交代呢?”
“要不要送医院?”楚老板蹲下去,用手在红毛女鼻下探了探说,“还有气,应该没死。”
“那赶快送医院吧,”痴痴焦急地说,“要不就来不及了。”
楚老板赶紧打电话给司机,让他上来把红毛女扶下去。痴痴在他打电话的间隙,匆忙帮红毛女穿上了衣服。
楚老板打完电话,掏出钱夹抽出一扎钱,递给痴痴说:“算我倒霉,这钱你先拿去垫付医药费。”
痴痴拿着钱点了一下金额,脸露不悦地说:“老板,我姐妹都被你干死了,这点钱哪够住院?”
“她不是没死吗?”楚老板指着倒在沙发上的红毛说,“鼻子还有气,死不了。”
“不死也伤了,”痴痴看向红毛女说,“光她身上的伤痕,就需要一段时间疗养。”
楚老板指着她手上的钱,说:“我给的钱不少了。”
痴痴甩着手上那叠人民币,大声说:“这点钱哪够她疗伤?”
“多少才够她养伤?”楚老板问。
痴痴又甩了甩手上的钱币,说:“再来一份,估计勉强可以应付一下医院开销。”
楚老板本想拒绝,但一看红毛女那半死不活的样子,他只好又从皮包里抽出同等金额的钞票递给了痴痴。
“算我倒霉,“他气愤地对她说,“你赶紧带她离开。”
痴痴笑了笑,把钱揣进包包里,扶起红毛女,对他说:“我姐妹没事就好,要是有事的话,你可能还要花点钱打点。”
楚老板气得跳起来,像是驱赶扫把星一样把她们赶出了门。
痴痴刚把红毛女扶出门外,就见司机咚咚地跑了上来,把不省人事的红毛女从她手上接过去,说:“让我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