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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骢谈布尔加科夫《大师与玛格丽特》：“小说通过罗马总督处死耶稣这一故事，说明了一条真理：胆怯是人类社会最可怕的缺陷。人类社会的一切大患都由胆怯而生。没有胆怯，暴君、暴政、暴徒就无所施其技，恶就无所施其恶。”
布尔加科夫写给斯大林的信：“在苏联俄罗斯文学的广阔原野上，我是惟一的一只文学之狼。有人劝我在狼皮上涂点颜色，这是个愚不可及的劝告。涂上颜色的狼也罢，剪去狼毛的狼也罢，怎么也像不了一只哈巴狗。”
1930年4月18日，斯大林本人给布尔加科夫打电话，问他“或许真的应该放您到国外去？怎么，我们已经使您很厌烦了吗？”布尔加科夫回答：“最近这个时期我一直在反复思考：一个俄罗斯作家能不能居住在祖国之外？我觉得，不能。”没多久，在斯大林的亲自干预下他被莫斯科艺术剧院录用为助理导演。
布尔加科夫竟得善终！其他作家，如巴别尔等人则被斯大林无情地清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