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期开始说一下我的爷爷,在我的记忆里的奶奶(之所以这么说,因为我出生的时候,也就是母亲嫁到李家的时候,奶奶就已经去世多年了,严格意义上说我的母亲也没有见到我的奶奶),我的爷爷和奶奶是早年的中国封建家庭的旧事婚姻。
故事还得从老李家的本家说起,当然这些李家的一些故事有的是从李氏家族的本家叔叔,大伯说起,有的时候是从母亲那里得知(觉得母亲就是一个故事的讲述者,后来我的很多小说,散文题材都得益于母亲的这个叙述者),原来我们李家是大户人家,其实家庭背景是不错的,当然她们的起源不是太爷爷,而是太爷爷的父亲,根据爷爷跟四爷(爷爷一共哥五个,我似乎记忆里只有四爷和爷爷)一起讲述,最初祖太爷爷的家庭是非常不错,可以说富甲一方的大财主了,然而有的时候正好符合中国传统的那种特征,富不过三代。
据说太爷有一个嗜好就是好赌博,所以家里的钱差不多被败得精光,到了爷爷哥几个的时候,生活已经勉强维持生活就不错了,根本谈不上生活殷实了。而爷爷的哥哥我的大爷在我出生的时候就已经去世多年了,后来根据父母的描述,除了在阿拉乌束村一起互相照拂的爷爷和四爷之外,还有在阜新市里生活的三爷和五爷,根据李家本家叔叔描述,他们还回到本家来看过我的爷爷和四爷,甚至给我买过好吃的,但是我是一点记忆也没有了!
可以判断出来,三爷和五爷通过别的途径,摆脱了在农村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命运,他们的那些子女也应该不错。唯有爷爷和四爷留守在阿拉乌束村。据说早年太爷已经把家庭的财产败的差不多了,为此只好爷爷他们五个兄弟靠着担粮食来养家,那时候按照每担多少钱来付工钱,当然他们也正是靠着自己辛苦的劳力养活自己的家庭,着实不易。奶奶姓陈,名字似乎也很好听,叫陈玉贤,而爷爷名字叫李印财(爷爷和奶奶去世多年,李氏家族给立碑,我才知道奶奶的名字),爷爷哥几个名字则有些功利性很强的目的,发财致富应该是老百姓的基本诉求,也是他们的真正的渴求,这一点可以理解。
后来根据二姑的描述,相比较而言,奶奶则是一个文化人,但是性格比较有个性,而爷爷的性格柔和,我小的时候很少看到他生气,这一点跟父亲差异很大,李氏家族,大姑和父亲脾气暴躁,有的时候情绪化严重,直到晚年的时候,才改变了不少,我当时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因为爷爷的性格跟父亲截然不同,我后来怀疑父亲和大姑继承了奶奶性格中的部分。
在我的记忆里的时候,我跟爷爷关系是比较不错的,后来即便是我有了两个弟弟,爷爷对我还是特别关照,大概小的时候我性格比较柔和,跟爷爷有些相似。在我的记忆里的时候,当我已经懂事的时候,爷爷身体就已经到了有些透支了,那时候常常见到爷爷坐在我们李家的大柳树底下乘凉,他拄着一根拐杖,爷爷时常的打扮就是一身黑色,无论是上衣,还是裤子,爷爷气管不好,这一点大概也有些遗传,我的父亲,还有我的气管也不太好,好歹我从不吸烟。那个时候,我年纪还小,父母去山上耕地和收割我则跟爷爷在大柳树底下坐着,有的时候他跟四爷一起聊天,也无外乎家长里短的那些琐事。
在我的记忆里,就是爷爷家的院子,这个院子我们再熟悉不过了,当时有三棵树,一颗苹果树,两颗梨树,小的时候,我们几个孩子在梨树长了梨以后,就开始爬树,有的时候去树上吃梨,在那个缺衣少食的年代,大概这就是最好的零食了。
除此之外,还有两个不速之客,一个就是那只狗阿黄,这只狗陪伴我们度过了整个童年,她跟我们小孩子的关系不错,我们在一起玩的时候,这只狗就跟陪伴我们一起玩,有的时候在田野之外撒欢,有的时候会看护我们的安全,毕竟有的时候小孩子没有大人照拂还是有些危险,所以她是我们的守护者。
而另外一个不速之客却不怎么受欢迎了,他就是大公鸡,阿黄跟我们关系比较密切,可以说亲密无间,而那只大公鸡则欺生,那时候我的父亲已经另立门户,但是一向孝敬父母的父亲每次让我端着一碗饺子,或者馅饼之类的给爷爷送去,这只大公鸡,总是迎面扑来,对你一顿暴打我有的时候只好左躲右闪,有几次甚至一碗的美食撒落了一地,我们年龄太小,有的时候只好忍气吞声,对这只公鸡,心生怨恨,却有些敢怒不敢言的味道,后来直到有一年过节,小叔把他炖了改善我们的伙食。
爷爷给我留下的深刻的记忆,有三件,就是爷爷跟我一起用镰刀收榆钱,那时候是个贫瘠的年代,所以我和爷爷就到树上弄些榆钱下来,这是很香甜的味道,爷爷个子跟父亲一样,都是很高大的,但是有的时候还够不到树上,于是就把镰刀绑上很长的木棍上,这样就很轻松地够到榆钱了,榆钱是长在榆树上的一种美食,现在很多孩子甭说吃过,恐怕连听过都是一种奢侈咯!
再有就是生活之间的两件琐事,我从小到大一直肠胃不好,有一天肚子疼得厉害,爷爷给我吃了一粒正痛片说来也奇怪,马上就不疼了,真是像极了灵丹妙药,再有那是我读小学三年级的时候,老师通过了我加入中国少先队员的申请,但是每个人需要交两块钱的费用,碰巧父母不在家,跟爷爷说了,爷爷小心谨慎地打开自己的布兜子给我拿了钱,我把红领巾戴在了胸前,像火一样,美极了。
应该是我读小学三四的时候,我爷爷的身体已经每况愈下咯,但是爷爷在去世的时候,我和几个弟弟却都跟他未能见上一面,也不晓得爷爷临终前到底说了些什么。当时记忆最深刻的就是,爷爷去世前买了所谓的装老衣服,很多扎的纸人,还有各种动物,只记得爷爷去世的时候,我和两个弟弟在棺材面前磕了三颗响头,爷爷走了,去世的时候只有62岁,去年他的大儿子,我的父亲也悄悄去世了,今年清明节的时候,父亲的坟墓矗立在爷爷和奶奶的坟前,如果有在天之灵,父亲跟他的父母在九泉之下相见了,可是我们的身边却少了一个最熟悉的人。
桔彤,原名李雨桐(李彪) ,辽宁阜新人,现居沈阳,桔彤工作室创始人,策划总监兼新媒体运营总监,辽宁省青少年创作委员会委员,沈阳市作家协会会员,抚顺市作家协会会员,中华精短文学学会会员、签约作家,诗人,新媒体10万+爆文写手。1999年考入锦州师范学院(渤海大学)中文系汉语言文学(师范)专业学习,毕业后在辽阳县第一高级中学任高中语文教师。2006年考入沈阳师范大学现当代文学专业攻读硕士学位,师从沈阳师范大学特聘教授、著名文学评论家季红真先生。
作品先后发表于《参花》、《精短小说》、《生活周刊》、《呼伦贝尔日报》、《九仙湖文学》、《燕京诗刊》、《风荷》、《当代汉诗》、《辽宁青年》、《圣地诗刊》,《青年文学家》,《奔流》等纸媒和所有新媒体以及各大门户网站。诗歌《和盘托出》、《爱不释手》、《情书》先后在“南风杯”全国原创诗歌大赛、“骑士杯”全国诗歌大赛、“芙蓉杯”全国文学大赛中先后获得一等奖、二等奖、二等奖。迄今为止发表诗歌450余首,散文400余篇,热点时评300余篇,长篇小说1部《恬静安然,不染悲伤》(分上、下两部,50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