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这一定是飞妹第一次如此伤心的哭吧!
也真难为她了,竟然忍到现在才哭出来,看着流着泪轻轻抽泣的飞妹我真的不知道要怎么样去安慰或者说怎么样做让她觉得好受些,抓着她的手,看着不住抽泣却还是戴着墨镜的飞妹我还是什么也说不出来也做不出来,就只能那样轻轻握住她的手,不停的替她擦着从墨镜里流下的泪。
酒吧里人很多,但好像也没有人注意我和正在哭泣的飞妹。
当丽丽和阿杰出现我的视线里时我便跟飞妹说有人来接我们了,只是当飞妹听完却马上的停住了流泪和抽泣,她是不想让我以外的别人知道她哭吗?唉!要强的飞妹!
丽丽和阿杰都来了,虽然飞妹没有问我她们怎么会来,但她也应该想到是我叫的吧!而且在这样的情况下我想我们也不适合再在酒吧呆下去了,飞妹还能再喝,可我真的不行了。
跟飞妹说我们回去吧,她没回答说好或不好,只是站起来牵着丽丽的手往酒吧外走去。
回到宾馆,焕哥正坐在前台处等着,飞妹还是牵着丽丽的手,和焕哥说了几句话便和丽丽往电梯走去了。
我跟在后面看着飞妹一下子变得对自已熟识无睹,好难受!可又能怎么样呢?明天还要上班的,是不是该现在回去呢?现在飞妹有丽丽陪着,应该比我陪着要好吧!再说飞妹现在是和照在谈恋爱的,我好像真的有些多余了。
回去吧!或许等下个周末再来看看飞妹会好些吧!
跟焕哥说想要回去了,焕哥马上打电话给阿杰让他送我,我想我是没办法拒绝的便没说什么只是站到宾馆门口去等阿杰。
日子真的好难过,生活好像一下子陷入了完全陌生的阶段,每天一个人上班一个人吃饭一个人下班,好孤单,真的好孤单!
只是这样的日子,一天,两天,三天,甚至第四天了!没有去问任何人关于飞妹的情况,也没有在白芸结婚的那天去表示点什么,更没有想要去张然和炜炜的酒吧去坐坐去喝上两杯,只是每天都发些莫名其妙的信息给静,只是在发了好多信息后突然忍不住的给静打电话过去,真的好想听静的声音,真的好想和静说说话,就那样说着话那怕就只是在电话里。
越来越渴望静能快点过来了,现在的生活除了静还能有别的色彩吗?还有十多天了,静说要出来的日子,于是乎开始了数着日子去过每一天了。
又到周末了,忽然想起是不是要去看看飞妹了,整整一个礼拜都没有去问问飞妹现在的消息,想想是不是也有点太过了呢?
打电话给飞妹,不通!打电话给焕哥,还是不通!怎么了?这是怎么了?看来只有打给丽丽了,可是却不记得自已的手机里会不会有丽丽的号码?好像有吧!在那个只属于我的飞妹的房间里时丽丽曾拿过我的手机说要我的号码的!
在号码薄里翻了几遍没找到,找通话记录吧!想着当时的日期,想着当时大概的时间,总算找到了一个不太敢确定却有很大可能会是的号码,什么也不管的打了过去。
电话很快的就通了:“喂!蓝天哥,是你吗?”
“嗯,是我,是丽丽吗?”
“是呀,我是丽丽!蓝天哥,你怎么会打电话给我?”
“哦,没有了,我只是想问问飞妹现在怎么样了?我刚才打焕哥的,还有飞妹的电话都打不通,不知道怎么了?所以就打你的了。”
“啊,蓝天哥,你不知道吗?焕哥早就去北京了,飞姐在焕哥走的第二天也去了而且还是自已一个人悄悄去的,焕哥去的时候特别交待让飞姐好好在这边休息,说北京那边的事他会处理好,而且还说等回来的时候也会把照哥也带回来的。可飞姐不听,一个人也跟着去了,而且手机也没带。
我打电话给焕哥说了,焕哥说在北京也没看到她也在找她呢!至于焕哥的电话打不通,不会呀,他昨天都还有打电话给我呢!”
“哦,那焕哥昨天有没有说找到飞妹没有,还有照的事处理的怎么样了?飞妹走的时候手机都没有带走吗?她真的是去北京了吗?你能确定吗?她的性格那么要强,不会是自已去找那些人报仇了吧!那焕哥有没有到那些人那里去找呢?”
很奇怪,发现自已竟如此的着急了。可发生了这么多事要不是今天自已问恐怕没人会想起来要告诉自已吧!那,自已的着急还真的有必要吗?有意义吗?
其实,应该说是自己的关心不够吧! 飞妹出了这样的事正是需要安慰和劝解的时候,而以她的要强,除了我还能有谁能看到她的无助与痛苦?
这些自己都知道的,可为什么就一个礼拜一通电话都不曾打过去呢? 我想我真的是个无情无义的人,是个该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