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云石,字浮岑,号成斋,疏仙,酸斋,元代散曲作家;祖父为元朝开国大将,初因父荫袭为两淮万户府达鲁花赤,后让爵于弟,北上师姚燧学;仁宗时拜翰林侍读学士及中奉大夫,后知制诰同修国史。不久称疾辞官,隐于杭州一带,改名易服,在钱塘卖药为生。
名家张可久在《骂玉郎过感皇恩采茶歌·为酸斋解嘲》文中写贯云石,帝王为其设宴,文曲星为其引路,享尽了荣华富贵,却对这些视如敝屣。宁可远尘嚣绝名利,入山林与花鸟同眠,隐居在杭州,仿效陶渊明过善独自耕田下,求仙问道为归路的闲适生活。
竞功名有如车下坡,惊险谁参破?昨日玉堂臣,今日遭残祸。争如我避风波走在安乐窝!
元·贯云石《双调·清江引·竞功名》
竞功名有如车下坡,惊险谁参破?昨日玉堂臣,今日遭残祸,争如我避风波走在安乐窝。
争夺功名像马车下坡,谁能看破它的惊险? 昨天还是翰林院的大 臣,今天就遭遇了灾祸。怎么能和我避开官场的风波,走在安乐的地方相比呢?这最后一句,可以看出云石对世间的名利已完全参破。已习惯内心凋零,归隐寻乐的心态。
弃微名去来心快哉,一笑白云外。
知音三五人,痛饮何妨碍,醉袍袖舞嫌天地窄。
这是贯云石让爵后,“与文士徜徉佳山水处”时写的一首散曲,名为《清江引》,道出了他弃官后心情的畅快,他与各路知音诗酒唱和,“倡和终日,浩然忘却”,摆脱世俗桎梏,回归本性,又兼有好友相伴,自然生起“痛饮何妨碍”的豪兴。弃微名去来心快哉,一笑白云外。
有失必有得,放弃功名,避居西湖堤畔,使他在心思更为纯粹,不断寻找到文学上新的灵感。令他的曲子灵秀清新,内容生动自然,唱来朗朗上口,兼具古乐府的风韵,皆玲珑剔透。(由缰集之十二)
图片发自简书Ap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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