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么地特意为你操办一场生日会,今年难得记起,仍然想不起是那天。So Sorry!请母上大人原谅女儿的神经大条以及粗心大意。
前段时间总念叨着,忙过这段时间,抽空回去看望看望,终是杂务缠身,抽离不开。
前几天在电话里,听您娓娓道来,说父亲的忌日就快到了,转眼间,十八个年头过去了。时间飞快,去世的时候,一个孙子都没有,终是抱憾终身地离开了我们。仲有百般无奈,万分不舍,看着被病魔折磨得只剩下一副残存的躯体,若干年后,回想起来,心仍然是痛到不能自以。以至于这么些年来,谁都不敢多提一句。
转眼间,老妈也进入古稀之年。母在,人生尚有归途。在那个只有付出苦力才能换来温饱的年代,母亲的到来,减轻了姥姥身上的担子,年长的她,除了要照顾年幼的弟妹,还得管一大家子的一日三餐,母亲口中的姥爷,是个脾气很糟糕的老头,为了多挣几个工分,中午的饭得挑到地里去吃,时间稍为晚了那么一点点,就开始在田里破口大骂,确实挺凶悍的。再大了点,也跟着大人去挣工分去了,个子不大的她,同村的大人管她叫“小不点”,别人骑着二八大杠,她也不甘落后,跟着骑了出去,后面驼着一两百斤的粮食,在人群里浩浩荡荡地送往合作社。每当她说起这段故事的时候,总觉得母亲太不可思议了。最是可笑,小学读了三年一年级的她,没一个学年能完整上完的,每到饭点,搬起她的小板凳拔腿就往家跑,百步穿杨,生怕晚了又要挨骂。有时去的时候,手里还牵着二姨一起去上的学,话说旁听,实则是家里大人都下地干活去了,没人带二姨。到了适婚年龄,经家里大人安排,嫁给了老爸,说句不好听的,就是换个人家接着干活,这活直到现在还在没完没了干着……说到这里,我打从心眼底,痛惜老妈,没能生在一个好的年代,所以,余生,我们好好地陪您走下去,生活不一定斑斓多彩,定尽我们平生之力,安享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