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结局+番外(林月鸣江升)全文林月鸣江升读无弹窗结局_林月鸣江升读结局章节列表_笔趣阁(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结局+番外)
简介:她的第一段婚姻,以惨烈之姿收场,满心疮痍的她,带着对未来的茫然,二嫁入武安侯府。本已对幸福不再抱有太多期许,只道余生不过平淡挨过。岂料,踏入侯府,竟是柳暗花明。婆母待她慈爱温和,夫君对她疼爱有加,小姑子也与她亲昵无间。日子如春日暖阳,温馨而美好,她以为人生自此否极泰来,能安享岁月静好。然而,现任夫君意外卷入谋逆大案,锒铛入狱。而那主审之官,恰恰是她的前夫。前夫找上了门,眼中似有旧情翻涌:“你可愿回到我的身边。” 她心乱如麻,却仍强自镇定:“我若说不愿,你可会徇私枉法,加害于他?”前夫满脸痛意,似被她的质疑刺痛:“在你心中,我竟是这种人?你以为武安侯是好人么?那你可知,当初为了让你我分开,他到底用了何种手段?”
书名: 《二嫁后,我的新任夫君有秘密》
主配角:林月鸣江升
作者:习含
推荐指数: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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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狐皮洁白如雪,连一根杂毛都不见,显然价值高昂。
或许是“刘妈妈冒犯夫人被发卖”的流言已在府中传开,捧着雪狐斗篷的丫鬟低着头,举止间比中午时更为恭谨,甚至透着几分战战兢兢。
江夫人先设了局,江升又添了把火,他亲自为林月鸣披上雪狐斗篷,戴好帽子,系上带子,嘴里还满是歉意:
“让夫人受委屈了。”
其实对于刘妈妈这件事,林月鸣并不觉得自己受了什么委屈。
被偷盗的是江家,被发卖的是刘妈妈,被牵连的是秦家。
而她不仅白白得了一件昂贵的雪狐斗篷,江夫人和江升还合力帮她在后宅树立了不好惹的人设,怎么看她都是不费吹灰之力就占了大便宜。
江升说这话,大概是想在众人面前把事情做得周全,林月鸣也顺着他的话,把戏演下去,回应道:
“侯爷肯为妾身主持公道,妾身便不觉得委屈。”
回素晖堂的路上,白芷与谨和一前一后提着灯笼在前方引路。
晚膳时,江夫人已将刘妈妈之事说得很清楚,所以林月鸣没再向江升询问其中详情。
在她看来,这事儿已经过去了,翻篇了。
可江升却不打算就此翻篇,又主动对林月鸣说道:
“让夫人无辜受牵连,我得给夫人赔个不是。”
林月鸣微笑着看向他:
“这是什么话,我得了这斗篷,就像野兽见了都要逃走,怕我如同怕老虎一般,你为何还要向我赔不是呢?”
什么“兽见之皆走”,江升压根没听懂。
没听懂,他也没生气,更不觉得丢脸。
他新娶的娘子,可是读书人家的女儿,是林大儒亲自教导的孙女,真正的名门贵女,学问比他好,这不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嘛。
江升伸手到斗篷下面去拉她的手:
“你这话什么意思?你可别欺负我没读过书,是不是在骂我呢?”
林月鸣任由他牵着手,笑着说:
“我是说自己狐假虎威,哪里是在骂你呀。”
江升轻轻摩挲着她的手心:
“就算狐仗虎势,那也是老虎心甘情愿,求之不得呢。我娶你进门,可不是为了让你受委屈的。咦,你怎么出汗了?”
早春时节,还穿着寒冬用的雪狐斗篷,不出汗才怪。
林月鸣掏出手绢,为他擦拭手上沾染的薄汗:
“你要是觉得热,就别牵了。”
江升这才反应过来,抬手就要去解她斗篷的带子。
武安侯这做事不顾场合的习惯,实在让人无奈。
林月鸣急忙拿手绢打掉他的手,嗔怪地看他一眼,低声说道:
“在外面呢!可不行!”
江升缩回手,见她这反应,一脸不可思议:
“你想到哪儿去了,你以为我要做什么?我是怕你热,你该不会以为我整天就只想着那事儿吧?”
这种话能在外面说吗?
而且,林月鸣真心觉得,他可不就是嘛!
刚刚情急之下拿手绢打了他,林月鸣怕他生气,赶忙找补道:
“我是说在外面呢,本来就出了汗,脱了斗篷再吹风,反而容易生病,所以不行呀。”
江升明知道她在哄自己,却觉得她哄得还挺有道理,拉着她加快脚步:
“你说得对,那咱们赶紧回去。”
江升又吩咐谨和:
“谨和,跑快点,去让人准备热水。”
谨和年纪虽小,跑得却很快,得了侯爷的吩咐,提着灯笼,撒腿就跑,像一道光似的,眨眼间就消失在花木丛中。
等两人回到素晖堂,刚迈进堂屋,屋里丫鬟们还在准备热水,江升当着丫鬟们的面,就伸手去解林月鸣斗篷的带子。
白芷看到这急切的情形,心里直犯嘀咕,这情况实在太不对劲了!
又是传热水,又是解衣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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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轻手轻脚地溜进浴房,像拎小鸡似的,一手一个,把正在屋里送热水的丫鬟们全给弄了出去。刚出门,就和端着茶正要进来的青黛撞了个正着。
这段时间,白芷带着青黛做事,两人已经很有默契了。青黛瞧白芷一个眼神,立马心领神会,脚下一转,那壶茶就又被送回了茶房。
“吱呀”一声,房门重重关上。眨眼间,屋里就只剩下林月鸣和江升两人。
林月鸣微微仰头,让江升解斗篷的带子,笑着打趣道:“你呀,把丫鬟们都吓跑咯,晚上连口茶都没得喝啦,这可咋办哟?”
江升没搭话,解开斗篷带子后,手指顺势往上,轻轻滑到林月鸣的脸颊上。
雪狐皮的斗篷“噗”地一声掉在地上,发出一声闷响。这闷响仿佛一颗小石子,砸得林月鸣的心“咯噔”一跳。她赶忙抬眼去看江升,只见他眼神深邃,像幽静的深潭,正紧紧盯着自己。
江升身子前倾,缓缓凑近她耳边,温热的呼吸缠绕在她耳畔,低声说:“刚刚逗你的。”
林月鸣一脸茫然,任由他靠近也没躲开,疑惑地问:“什么逗我呀?”
江升在她耳边轻轻碰了一下,像蜻蜓点水般,又接着说:“我就是……”
他的气息缠上来,林月鸣的心瞬间像揣了只小兔子,跳得更快了,紧张得双腿发软,差点站不稳。她赶忙躲开他的眼神,也不再追问他说的“我就是”到底啥意思。
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肯定不是啥好话,干脆就别问了,省得他又乱说一通。
江升哪肯罢休,伸手一把揽住想往后退的林月鸣的腰,不让她走。
他故意留半句,就等着她问呢,她不问,那他就自己说,偏要说。
江升又轻轻亲了亲她的唇角,接着说道:“从看到你起,我就一直想着,想了一整天,根本停不下来,就想……”
江升可是在军营待了七年的人呐。那军营,简直就是天下脏话、荤话的“集散地”。
总之,没一句能登大雅之堂的。
林月鸣被他揽着,躲都没地儿躲,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或者干脆把自己耳朵捂起来。
虽说她已经嫁过两次,但从小接受的闺中教导,可不允许她听这些乱七八糟的话。
也不知道他从哪儿学来这么多花样百出的浪荡话。
林月鸣又羞又气,伸手去捂他的嘴,急道:“你别再说啦!”
可她那点力气,哪能堵得住江升的嘴。江升还理直气壮地说:“为啥不能说?敢想就得敢说。你说外面不行,这又不是在外面。我又没对别人讲,你可是我夫人,我咋就不能说了?”
这时候跟他讲道理,根本就是对牛弹琴,没用的。不能硬碰硬。
林月鸣无奈地放下手,低下头,睫毛忽闪忽闪的,可怜巴巴地说:“你别这样欺负我,好不好嘛?”
江升这才赶紧住嘴,慌慌张张地松开她,脸上难得露出一丝慌乱:“好好好,是我错啦,你咋还哭了呢,可千万别哭呀。”
就像狐狸仗着老虎威风,那也是老虎自己乐意才行。
林月鸣弯腰把地上的斗篷捡起来,放到一旁的架子上,趁机和他拉开了距离。
江升见她一直低着头不吭声,心里更慌了,又赶忙说道:“你要是不喜欢,我以后少讲点就是了。”
话音刚落,林月鸣已经走进浴房,“砰”地一声关上门,还插上了门闩。
把人给吓跑了,江升肠子都悔青了。
自家小娘子可是出身名门的正派贵女,就像春日暖阳和温柔细雨滋养出来的娇花,跟他这个在北境风吹雨打出来的糙汉子,根本就不是一路人。他真不该这么心急鲁莽的。
哎呀,太冒进了,太冒进了。
江升可怜巴巴地扒着里屋的门,小声哀求道:“我不过就是说了几句心里话嘛,你生气归生气,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