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蜡烛准备几岁的呢?”“哦,不好意思,我从不记自己的年龄了,让我算算吧。”
从小到大只庆祝过一次生日,可能是我出生日子的特殊性,或是自己节日感稀薄,亦是内心深处逃避热闹后冷清的场景。
当下的自己,整理着内心,日复一日,用时间捕捞时间,用生活沉淀生活,用爱去造就爱。
小时候,为了博取长辈们眼球与关爱,做了一个听话的乖乖女。学习特勤奋,成绩不落前五名;生活很独立,洗衣、烧饭、睡觉都自己来;经济有规划,每天早上豆浆冲冷饭后,将省下的一半零花钱攒起来。
长大后,工作、学习及睡觉三点一线,累到自行车撞在护栏上。因为妈妈的那句“不要再做,像我一样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农妇。”的励志之言裹挟着我前行。
成年后,辞了全职工作。围着家庭,孩子转,为了做一个传统教育下他人言中的贤妻良母。
兜兜转转滚爬了几十年,家中的地板擦的干净发亮,两颊却印上的黄斑;外人眼中光鲜亮丽背后的自己却载声怨道;声称“为我好”的母亲因我冲出原生家庭的束缚,确立边界而形同陌路。
生活欺骗了我吗?不,生活不会欺骗我,生活给了我很多角色。只是从小到大我在做父母的女儿、他人的妻子,別人的儿媳,孩子的妈妈,而弄丢的自己,忘记了做自己。
余生,我不再做像茨维塔耶娃与张爱玲那样终生索爱,内心无法拥有成人化的缺爱女神。我要做我自己,我要好好的爱自己,做自拥江山的美人。
不惑的青春开始,做一个滋养内心自由的人。当同龄人说“再等五年我可以退休了。”而我却要大声宣告:“我要用我的笔,记录我们这个时代的特征,让后代对我们有更深的解码。”
不惑的青春开始,做一个拥抱美的人。比如:坚持每天阅读一本书,坚持每天交一个大自然朋友,坚持每天写作半小时......。
不惑的青春天始,做一个有能力爱自己,有余力爱他人的人。规划好自己的时间,照顾好自己的心情,保持健康的身体。
我的生命力自身的作品,是“我”为之“我”的一种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