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名:
《江况岸白姝瑜》
1985年9月,是白姝瑜和江况岸处对象的第十年。
明明结婚的日子已经定下,可江况岸反复都只有一句:“再等等。”
这句再等等,几乎贯穿了白姝瑜的整个青春岁月。
可能是失望过太多次,她的心里除了疲倦,再也没有别的情绪。
“好。”
这是白姝瑜给江况岸的回答。
▼荃文:青丝悦读
如果可以,他也想和自己爱的人相守一生,哪怕没有荣华富贵。
母亲一直都是个细心的人,总是能察觉到他的情绪,然后安慰劝导他。
和两个哥哥不一样,白姝瑜得到的父爱只有几年,他五六岁的时候父亲去世,家庭的压力就落在了母亲的肩膀上。
他失去了的不止是父爱,母爱也在顷刻间变少,许是这样的原因,他的性子才是沉默寡言的。
于是在面对楚怡的情书时,他没有给予回应,只能在信的末尾回答她——
“我愿意。”
四年前,他向母亲承认了自己喜欢楚怡,本以为会得到斥责,不想母亲却是鼓励他大胆一点,用勇气去面对一切。
他得到了信心,于是定做了戒指想要跟楚怡表明心意,母亲却先一步病倒,公司陷入了一场小危机。
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解决这场危机,所以在楚怡知道了一切之后来找他对峙的时候,他还是后退了。
白姝瑜不是不能把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楚怡,然后让她等着自己。
但是他是害怕的,他害怕让她等得太久,最后却不能给她一个美好的未来。
也只有在面对楚怡的时候,他是自卑的。
这些年,他一直把那枚戒指戴在身上,也频繁地到伦敦出差,可是一次都没有遇到楚怡。
有时候他会想,是不是他们的缘分就真的到此为止了。
不是不后悔的,可是若是要他重新选择,他还是会这样做。
他可以不幸福,但是楚怡还有无限的未来。
白姝瑜看着镜中的自己,问自己——
他还有机会对楚怡说出那句话吗?
楚怡是被持续不断的敲门声吵醒的。
醒来时她头疼欲裂,甚至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
但她还是晃晃悠悠地下了床,走到门前,大声问:“谁啊?”
白姝瑜低沉磁性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是我。”
楚怡的脑袋昏昏沉沉,根本辨认不出来这是谁的声音,但是她觉得耳熟,便打开了门。
可门一打开,她就拉入一个宽厚的怀抱,紧接着她的嘴就被封住了。
这一次的白姝瑜没有再保持理智,这个吻是汹涌的,是急切的,是狂风暴雨一般的。
他侵略着她的领地,浅尝辄止已经不能满足他,在品尝到甜头之后他便进一步的进攻。
楚怡被吻得大脑一片空白,就连酒都醒了一半。
但身上还是没力气,抵在白姝瑜胸膛前的手不能推开他半分。
两个人跌在地板上,微凉的风从窗户吹进来,薄纱都跟着一起一落。
半晌,白姝瑜终于放开了她。
因为缺氧的缘故,他们都红着脸轻喘着气,胸口微微起伏着。
楚怡睁着水盈盈的双眼看着白姝瑜,认了好一会儿才喃喃出声喊道:“白姝瑜?”
白姝瑜喉咙动了动:“认得出我是谁吗?”
楚怡和许炜晔吃完小龙虾回家时已经是九点多了,这次她没喝酒,也就没用他把自己送回家,在小区门口就告了别。
开门的时候,楚怡还胆战心惊地看了眼对面的门。
可就在钥匙孔插进门锁里的时候,白姝瑜家的门猛地就被打开。
楚怡吓了一跳,双腿一软就瘫坐在地。
白姝瑜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语气冷漠:“不回我的消息,倒是和那个小子出去吃饭,看来还吃的很开心。”
他这一开口,楚怡便觉得不对劲,她皱着眉问:“你喝酒了?”
醉酒的白姝瑜不高兴地开口:“我不能喝酒吗?”
“可以。”楚怡咽了下喉咙,从地上慢慢站起来,就要去扭那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