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李翔,
中国哥伦比亚计划的联合发起人,
《生在宇宙—中国航天艺术科技大展》总策划人,
他是中国民间航天第一人,
带着一腔热血,奋力的想要在中国创造一个NASA一样的航空世界!
飞行计划像孩子一样仰望星空
我是李翔,仰望星空的文艺中年。
所谓文艺中年,我想更多的或许就是内心的那种执着和坚持的劲儿,
就像最初,大悲乐队找到我们,希望完成一个“不可能完成的任务”——为了致敬宇航员,把他们自己的一首歌《哥伦比亚》放向太空。
就这样一个像是任务,更像是情怀的挑战一下子就把我内心深处的某一处点燃了,虽然我知道国内在当时尚无民间的机构可以来完成这样的任务,但是我却借着这个被燃起的一腔热血,点头答应了。
而对于这样一件结合了艺术和科技的任务,也吸引了有着同样激情的艺术家和探索者,我们也尝试着不通过官方“火箭”的那种方式,而是用我们自己的方式去飞上太空。
其实这一件事情本身在当时就很像是一个“行为艺术”——
把一首摇滚乐带到太空里去,去纪念那些为了全人类负重前行探索宇宙的那些灵魂。
我们从零开始,征集团队,不停的做研发试验。
失败,重来,再失败,再重来,
直到第一架太空舱可以顺利升空,整整用了一年的时间。
太空舱飞上天空的那一刻,我们真的像孩子们一样体会到了那种无比强烈的快乐和兴奋。
从1万5千米,到3万米,直到现在的4万2千米,我们的太空舱越飞越高。
现在我们每一年都会起飞,把民间的航空事业从我们开始逐渐放飞。
或许大部分人不能够理解,但是没关系,只要我们能打动一个人,我们做的事情就是有意义的,况且我们深知仰望星空这件事,是所有人的梦想。
从太空舱升空到落回来,大概需要3,4个小时的时间,而落地回收,同样也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因为由于风和气流的关系,每一次落地的地方都不一样,甚至有些地方是你一辈子都不会去的。
我们在航空仓中装了定位系统,通过GPS获取它最终落地点的位置,但是GPS的误差却是1公里。什么概念呢?就是即使你已经站在了GPS给你的定位点上,但可能他在距离你4000米的山顶。
所以,其实这整个过程从放飞开始,到太空舱被我们取回的这3,4个小时里,我们都是随时待命的状态,应对各种各样可能出现的未知。
有一次,我们的太空舱就落入了一片农田,于是飞行器上的记录仪就为我们记录下了接下来这个有趣的画面。
其实这跟航天的精神是非常一致的——我们也在一直面对着未知,探索着未知。
自从开始做飞行器这件事,我整个人都好像重新获得了那种原始的好奇心和创造力,一想到整个宇宙都在等着我们去探索,就感觉整个人都充满了力量。
而在2017年,我们在西部的沙漠里,组织了一场“外星人音乐节”,请来了好莱坞的制作团队,来打造这样一个Carnival。
借着航空航天的热潮,让大朋友和小朋友来和我们一起乔装成外星人,在西域的沙漠里,伴着音乐一起狂欢。
文艺中年 - 自虐式的自我生长轨迹
我是导演系出身,毕业之后,我就进入了当时广告圈好莱坞一般的4A。
起初,我还是像导演一样去做广告拍摄,以为商业广告就如同学院里拍片子一样,导演可以发挥自己的创造力,然而事实证明这个想法实在是太天真了。在商业广告圈里,由于作坊式体系的原因,导致导演的想法其实是再被做减法的,而且很多的想法是无法被执行的,真正意义上可以创作的,实在是微乎甚微。
由于导演的想法无法被执行,因此我就改做了制片人,也是想尝试一些不一样的东西。可谁知道,改做了制片之后,便体会到了什么是“被压榨“的状态。比如一般4A公司接到一个任务时间是10天,那他们给到我们执行公司就是1天。没看错,就只有1天。
不过,虽然这个过程是很苦,但是强大的工作负荷和甚至76个小时不间断的工作强度,却让我在很短的时间里就快速的成长起来了。
每天都在完成“Mission Impossible”:
五分钟之内解决boss交给你的任何任务,完不成,那就可以滚蛋了。
比如说,一望无际的麦田里,boss说“去,给我找一朵紫色的牵牛花。”
很刺激吧,还有更刺激的。
一次,我们要在上海一条老马路上拍摄一个片子,需要将马路两旁所有店铺的广告牌进行统一的更换。而就当我们刚刚进入一个店铺准备跟老板协商的时候,竟然亲眼目睹一个餐厅半小时之内打了三场架,都是老板提着板凳出来凑顾客。
在这种变态加速成长的过程中,我却感受到自虐式的快感——每一个任务都似乎是把我的身体和精力用到了极限之外。但是完成成片的那一瞬间,所有透支过的体力和品尝过的苦头,都变成了庆功宴上的烟火,闪亮过之后便淹没在自己的成就感里了。
这一段在4A和广告圈的经历就像是我自己的修炼场,让我觉得日后无论在做什么工作和任务,都不会那么煎熬和困难了,所有过不去的坎儿,在那个时候都磕磕碰碰的过去了。
然而,作为一名有自虐体质的人,我在选择从制片团队离开的时候,便想着可以做一件比做制片更虐的事情来寻求快感。
于是,我创业了。
或许是运气比较好,也可能是制片的强悍工作强度让我变得对“辛苦”没有那么敏感。创业开店两年后,我赚到了第一桶金。
赚到钱本来是一件大好事,但是对于从来都在“清苦和挣扎”中努力的文艺青年来说,面对这样的大好事,我竟有些不知所措了。
那时,我就对自己说,要做一些不那么商业的事情,做一些有意义有价值的事情。
所以,我又回到上海,创立了自己的公司,从事艺术+科技的跨界组合。
而就在这时,那个带着情怀和信念的“飞行计划”找到了我。
所以,正如大家所见,到现在我又像是一个正常的“一无所有”的文艺中年了。
生在宇宙 - 只要我的勇气可以打动一个人,我就是成功的
说起航天这件事,因为我的父亲是一名飞行员,所以我想可能这是我从小就一直渴望且热爱的。
打从自己也开始经历航天这件事之后,我发现,其实周围太多的人和我一样,有一个试图去探索宇宙的灵魂。
而把艺术和科技结合起来,让我自己也觉得是非常有意义的事情。
于是,我为了能让更多的人了解航天,了解宇宙,在2019年,我和一群充满好奇的伙伴做了一个中国航天艺术科技展—— 生在宇宙—中国航天艺术科技大展。
历时两年,在全国5个城市,为大家做了一场启蒙中国式宇宙观,旨在培养更多“马斯克”的科普艺术巡展。
要我说,我们中国也可以有鼓舞人心的民间航空,也可以有Elon Musk,只要让我们把心中的那份坚持和信念像孩童一样的保存完整。
就这么说好了,2019年7月起,上海,不见不散!
吴京都极力推荐的航天展
在这里,我们将带着你“穿梭时空隧道”,
感受震撼的“火箭发射场”,
与航天展品“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