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五,中元节,跟爸爸妈妈姐姐姐夫去姐夫的二哥家接祖送祖。满满一桌饭菜,各种祭祀活动,从前最不喜欢的事情,现在也能满怀欢喜地参与,还要用小允能接受的方式告诉他了解民间风俗的意义。
上午八点五十到十二点二十,三个半小时的化学课上得很有意思,时间过得非常快,中午让筱雯和舒玥跟我们一起吃饭,吃完饭两个人匆匆忙忙走了,我和小允散步回家送饭盒。才进家门就觉得困倦,倒头便睡,两个半小时睡得那叫一个舒爽。
姐夫二嫂的朋友托我带一下她家侄姑娘的英语,马上上高三了,一百五十分满分才考八十分,补起来也是难度重重,明天下午开始上课,我尽力吧。
昨天下午在23天失联之后给四姐打电话,"你是有什么急事么?"感觉好陌生。总是三句话没过就开始问"小允怎么样?"于是说了十天前的剧烈冲突,四姐显然没有思想准备,又震惊又担心,于是像往常一样又开始无情地训我,一点儿不同情我为什么会拿刀毅然决然地割伤自己,只是说我这样做给小允做了非常不好的示范。
我再也不能说那些黏腻的话,和四姐再也没有了感情的润滑剂,她对我有好多偏见,没有了温暖的遮挡,这些偏见就赤裸裸地呈现出来,我也没什么兴致再向她诉说每日的生活琐事。
那些欢喜的,麻烦的,痛苦的,思念的情绪,就这样全部被自己消化。什么样的亲密能经得起这样的消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