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止迷路,
先设好梦幻的入囗。
因为梦界的人,
变脸,
不需要逻辑和理由。
京剧——仰、府、晃、抖、甩,
凭的是障眼法和快。
梦里的人不需要,
TA只在人忆想视频里变脸。
有一个人是真丑啊,
她变脸真奇怪,
一晃眼,脸就成枯鬼的样子。
用一张惨白、惊慌如山精的脸见我。
她朋友提醒我,曾经依稀见过,
她生有一个,
脸长得清秀好看,
身形丰乳肥臀,摇曳心的女儿。
按照基因学说,万不可能的!
丑怎能诞生美?
我在思考的梦中困惑。
她读心术真好,
她穿透我心底的困惑。
她侧着脸,
她象拨开画皮一般,
撕开丑陋的第一张脸。
天哪,眼前,
一个精美惊滟的女人的脸,
娇媚多姿,红唇丰嫩,
那样可人,令人迷醉!
惊讶的心狂涌。
她不说话,很平常地看我,
然后,
缓缓地变回第一张荒枯的脸!
惨白的脸依旧丑陋地看我。
噢,原来是这样!
她有第二张脸,
难怪她有一个性感、美艳的女儿。
可是我不确定哪一张脸,
是真实的她,她究竟是美是丑?
为什么要挂上,
枯惨、萎缩、哀老、丑陋的脸,
而不是第二张脸见我呢?
第一张脸,太难受了,让人扎得,
心冷,带着恹恹的病容。
她叹息,人死的时候,
沒有摆脱思想最后的丑陋,
无常的空间,
就得常挂着思想丑陋的第一张脸,
去那个世界。
人类,
没有勇气改掉丑陋,
就无法守住永久的美。
人间,
美是短暂的,
朝如青丝,暮成雪。
那时你未曾愿看我,
我心便起恨,带走了丑陋,
我心爱的男人。
她就那样太息地遁灭,
象火花一样熄灭,
眼角含蓄着泪和不舍。
也许她是前世的故事,
今生诉梦。
佛说,众生皆有佛性。
人其实亦藏魔性。
梦幻世界,不会是锁住的现实,
一张脸亘古不变,除却年轮的痕迹,
它至少有二张,甚至多张。
梦幻世界的人交互,
心电感应,
无需言语,心照不喧。
我想不通的是,
脑世界维持的秩序神秘,
混乱杂陈带着的荒唐画面,
为什么能出现在清晰的感知里?
它们从哪里来,为什么出现?
哎,人类的丑,
若象梦,换一张脸,就好了。
哎,人类的美,
若没有丑陋的画皮,
多幸福!
哎,人类从神坠落为人,
一颗心结下多少,
今生父母夫妻兄弟姊妹缘,
在尘世里受无量福和罪,等等。
你看吧—
丑人辛苦,丽人喜乐。
一枚灵魂,不同躯壳,
不同出身,不同命运。
有欢喜,有闷郁,五味杂陈。
都怪丑陋基因杂交惹的祸。
它们象恶魔。
上帝为什么要撒下,
善、恶、美、丑、
忠、奸、滑、刁的人类基因?
为什么让人投胎生下来,
就掉进千差万别的人性中面对存活?
这人世界可真够混杂啊,
混杂的国家,
混杂的人种,
混杂的语言,
混杂的思维,
混杂的杂交。
人和人得是多大的区别啊?
就象动物,植物,病毒,
藏着种性,
跨着那么多浩瀚的科目。
一花一世界,
一尘一乾坤。
永恒的是人间万物运动的杂乱,
变化的是秩序。
也许只有神一样的人,
才被获得神一样的力量,
撑住乾坤秩序。
他们是上帝的仆人,
佛祖的菩萨,
真主的安拉,
或者是换一个文化名称的称谓。
人类中承载文明的人,神多了,
混杂的世界,
迟早将产生,
良好的文明,
保持秩序,持有灿烂。
啊,神啊,
来吧,
便请您到人类中来。
我祈祷人类的福音,
犹如黑暗谛听光明。
最后,做好出口标记,
变脸,穿破思想的迷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