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近第二个比较清晰的梦,早上醒来,惊觉他还在梦中。
好像和什么人经过非常高的桥一样的很大的场景,桥下是滚滚黄泥水,不记得是不是答应了一场婚约。返回途中,发现那片场景里有他,起初我有些拘谨地走在前面,他还像从前一样跟在后面,仿佛是开心吧,我跑起来,拎着篮子和花束,甚至弄丢了花束,他也跟在后面跑,毫不在意。出口处遇见熟悉的他从前的同僚,好像他要我穿他送的一套衣裤,我好像不知道该怎么办,没敢好好穿。其中一个人要要那套衣服,说送给他的妻子,说她的妻子喜欢,我有些不愿意,可是没有反抗也没有说什么,躲开他们把裤子脱下来,露出里面难看的连裤袜,后来袜子也脱给了他,我拎起袜子看了看,把脏的地方折起来。那人来拿袜子,我说不好意思,穿过了,脏,要不洗洗再给你吧,那人说不用,他是妻子奴。我怕被人看到我穿过的脏,还是拿过来,闻到好臭,在洗手台边一个水桶里洗。同行的人说干嘛给他洗,他要你的东西你还给他洗,可我还是又要一块肥皂,想洗干净。
好像就这么多,忽然醒来,7点半,睡意全无。
好久以来,好像在破碎,又好像在重组,就像弟弟说的,完全打破了正好重来。从某个早晨开始,终于从泥淖里走出来了吧,这才是真正的坚定,才是真正的斗争,也才是真正的清醒。
一切以我为主,坚定相信自我,不受任何外事外物外的评判的影响,真实,相信,感谢,去活自我,不再负另一半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