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从容小主
窗外,电闪雷鸣。闪电与远处楼房顶的红色警示灯交相辉映。城市夜晚的辉煌,仿佛在此刻变成了静态的存在。
我坐在津城韵园某一栋楼房的六楼窗口,嘴里啃着粘玉米,眼睛却在窗外流浪着。按道理,过午不食的古训要记牢。可是,身体是自己的,想吃的时候不吃,会睡不着觉的。时间锁定在20点20分。
人们习惯用书本知识养一切,包括养自己。我从前爱读书,现在不了。除了有限的、我感兴趣的书籍之外,我已经告别了纯娱乐的情感共鸣。我是一名长篇小说作家,在成为作家之前,我对写作充满了憧憬,期待用写作既愉悦身心,又可以发家致富。
写着写着才发现,靠写作愉悦身心可以,要想发家致富,还真需要点手段。小主内心光明磊落,眼睛中看到的东西,在心里都会有回应,只是未必用嘴巴表达出来。但会时常用文字记录,这种记录大多也是一过性的,后来至于记不记得,还真要看记忆力呢!记住就记住了,记不住就隐藏在自己想象中复杂的某个地方就好了。
窗外的雨一直下个不停。这一周的时间,天天是风一阵雨一阵,倒有点想念大太阳当空照,我汗流浃背在小菜园里劳作的场景了。
想也没用,一号菜地的大葱被没了葱白之后,改造地的计划就已经在心中有了蓝图。今天趁着雨停的功夫,与爱人又钻进了小菜园。他负责往空的水桶里,从蓄水池中提水。我负责把昨天抢收出水的大葱栽上。
地,并不少。但却不想占太多整块地栽大葱。我家餐桌上最离不开的大葱,被第一个栽进了新开垦的菜地,也是第一种被连续暴雨洗礼,并有没入水面风险的当口,重新出了水面。虽然没有没顶之灾,但总感觉它们无法泡水时正常呼吸。
在我的心中,所有植物和人是一样的,喜欢水喝,但不能喝太多呀!喝多伤根烂根,变成有异味的存在,会影响邻居正常生活的。咱开发小菜园,也要考虑邻居们的感受才对。也或许是因为我的想法中有了他人的存在,因此我们的大葱又经历了葱生中的第二次或者是第三次栽种。折腾不死,就往死里折腾。人生如此,葱战友也要理解人折腾的理由才行。
上午干活,中午休息没睡着。两个人分析了一下原因:33度的高温,带着潮湿的气息扑面而来时,人体的疲惫感,实在太强烈了。一拍即合的开空调计划,那两个人很快在时而晴朗、时而乌云密布的天气里酣然入梦。被一阵手机铃音惊醒,爱人晚上有约。他有他的爱好,我有我的生活方式。彼此不影响对方,尊重对方的活动内容,就是中国最好夫妻的和谐相处方式吧!
爱人每次在离开家之前,总会找各种活干。仿佛是害怕把我留在家里,被累到似的。有时候他的叮嘱,就像潺潺小溪流水,滋润着我这个半百年纪小老女人的心田。
干活时,他偶尔望向窗外,突然间仿佛发现了什么一样。我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在小菜园的旁边,有一车树枝在静悄悄等待我去处理了。唉叹一声,本来不想下去的我,只好起身下床去干活。爱人紧跟身后,两个人合作,进度快了许多。
在整理树枝的过程中,我直接用菜刀,他用斧头砍了许多粗树干。我把一把好菜刀干崩了,一直到干完活才发现,好好的菜刀有了缺口。这是我捡来的菜刀,有缺口也不心疼。夫妻二人相视一笑,满头大汗想回家时,我又想到了还有一些大葱没有处理完呢!两个人进了菜地,一边聊天一边干活。园林师傅们在我们下午休息的时间里,送来了一车树枝,又送来了一车草坪剪下来的青草尖尖。实际上,上午我已经收到了一车。
小主是菜园战线上的后来者,但是不喜欢用化肥和农药。土地要想种出蔬菜,总要想点办法的。于是我自己堆绿肥,就放在与邻居家的交界处。那里就是分界线,假如没有那道分界线,或许我的家园早就不保了。也是因为有些事情心中有数,这也就是我今天为什么要把树枝剁成段,扔到蓄水坑旁边的重要原因了。
我的地界接纳着小区部分泄洪功能,本来这应该是两家的事情,但是,人家不想承接这个功能,把地占了又占,所有地面的抬高,都是为了自己的利益。有人那样可以,但是我不能那么做。生生接下暴雨天气大量雨水的到达,这实际上需要一种心量。
我可以接纳公共用地泄洪需要,但是我绝对不允许个人为了一己私利,故意用地势优势害人利己。于是,我想到的用竖杆支撑叠坝的计划上场了。一切势在必行,嘴上不说,心里也在用劲啊!从容小主有牛一样拉不回来的倔强劲,想干的事儿,必成。善良中带着底线,锋芒毕露时,你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了。
天边滚滚而来的乌云,让我和爱人加快了脚步。当雨滴砸下来的时候,我们向地下车库跑去了,那里的电梯连着家门。一分钟之后,我们已经望着窗外的雨帘望天兴叹了。与天斗与地斗,都不如与人斗乐趣无穷。只是我不善于斗争,我只善于让事情朝我设想的方向前进罢了。
这一场雨过后,天气预报说未来几天虽然是阴天,似乎也没有了强降雨。无意中早来的平整土地计划,就要开场了,我竟然带着几分欣喜,计划着我的小菜园天然大健身房要消耗掉我多少卡路里呢!
今天小菜园里的水全撤了,但是从蓄水坑可以看出来,水位下降并不多。不怕,像今天这样的雨水,承接下来是没有问题的。只要不连续十几小时暴雨袭击,我相信自己菜园的蓄水功能。人生什么都要经历呀,经历是经验,也是财富,更是过程,享受其中,心也温暖快乐的。
已经二十一点半了,我却盘着莲花腿写日更文。本来不想写了,这样的文字存稿太多,但是心里刺痒痒的,写也就写了。万一哪天想要有关树枝和青草资料日期,这不也是一份记录吗?
写到这里想起来,我曾经被截胡了,原因就是有人看到我用青草铺地,也在学我的方法了。老菜农们,还要用我的方法?你们不嫌累呀!我是闲得没事,故意出汗,故意劳动的。你们白天要上班,早晚的出汗,可是意外的川流不息呀!随便吧,你们愿意跟就跟,反正我菜园的青草叶和树枝早就够了。只是园林师傅们偏爱我,有了那种东西就送给我,你们眼馋也想要,人家象征性地给你们一两车,可并不是我的阻拦呀!我是看到了,不得不收起来。你们是看到了,眼睛里快有熊熊烈火了。
窗外的雨声继续着,我的文字却在雨声中走向了结尾。睡不着的时光,那咱就去修改大长篇。应该六月份完成的任务,哈哈,已经到了八月底,没干不也挺好吗?别为难自己,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不想干什么就不干什么,才是自由人的自由。
写于2025年8月21日,星期四,2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