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曾断石羊流,不见当年上下游。
客远独行于塞北,眼高四望在南楼。
况乎随意御天马,亦可凭心生玉猷。
一度归来初载梦,几经治理已浮舟。
虽然往昔有承误,毕竟如今无负忧。
但看满街新气象,老城复又唤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