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二月份花10个小时读完了约翰·欧文的《独居的一年》,被他沉浸式的描写方式吸引了,于是又读了这本《苹果酒屋的规则》。听了一部分,读了一部分,总共花了15个小时。
《独居的一年》有些阴暗,但是《苹果酒屋的规则》却充满温情。不论是韦尔伯·拉齐还是荷马·威尔士,圣克劳兹的每一个人都怀着助人之心,每一个人也几乎都是苦命之人。
韦尔伯·拉齐的生平经历很平淡。伊姆斯小姐的死让他成为一个堕胎医生。当时堕胎并不合法,人们称奇为“魔鬼的工作”。韦尔伯·拉齐不计较“上帝的工作”和“魔鬼的工作”,他在乎的病人自身的需要,有人生下孤儿,有人主动流产。
荷马·威尔士视韦尔伯·拉齐为父亲兼导师,而他的价值观并没有受拉齐影响,他不愿给女人堕胎,拉齐医生并没有强迫荷马接手他的工作。荷马和拉齐的关系令人动容,他们是亲人,是朋友,是师生,是两个价值观不同却彼此尊重的人,也许这便是人类之间最高形式的爱。
荷马长大了,他开始接触外面的世界,有了一份他喜欢的工作,遇到了他喜欢的女孩,还生下了一个孩子。这些事情令他感到幸福,但终究他明白这些是不对的:他渴望拥有家庭,但无法成为一个背叛朋友的人。他亲手帮一个被父亲强奸怀孕的女孩堕胎,最终回到圣克劳兹,成为了富兹·史东医生。
约翰·欧文笔下的人物似乎有点脱离现实,每个人都有一丝疯狂和偏执,他们的人生也不同寻常。身为读者,我又忍不住共情他笔下的每一个人,他们的善和恶跟寻常人并无大致区别。我喜欢约翰·欧文讲故事的能力,在每个不寻常的人身上,都能看到深刻的价值,也算作者用心良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