沿着“天路”,曲折盘旋,很快便来到朋友美篇诗词中的“苏庄”,苏庄是韩愈家族的坟茔地,有韩愈儿时住过的地坑院。
苏庄文化积淀博大精深,古迹古遗址繁多,神奇传说让人陶醉,岭高沟深有溪,生态秀丽迷人。
遗憾的是,此次游玩多带的小孩子,没能前去这些古迹看看,而是直接行之坝上。站在坝上,坝西,一弯碧水,一叶扁舟,有三三两两的钓客稳坐。坝东望去,树木参天,蓊蓊郁郁,刺桐花荼靡的花事已过大半,但依然可以想象的出,半个月前的紫霞满天何等壮观。
顺坝百余级台阶走到下边,欣喜地发现有一条小溪绕石穿草,潺潺流淌。小心3地跃过小溪,是一片繁密的杨树林,一棵棵大白杨笔直向上,会让人立马想起大作家茅盾的《白杨礼赞》。白杨树下热闹着一些野草,有许多已经叫不出名字,但茅茅根和曲曲芽,刺角我还是认的的,它们看似普通,确是中药,后面就有用到。
找一块相对平整的空地,大家铺开爬行垫,撑起小帐篷,开始朵颐,苹果,面包,黄瓜,牛奶,竟然还有辣条,呵呵。这当儿,有两辆摩托车轰鸣而来,一群人惊愕的时候,两摩托已轰的加大油门,冲上了近九十度的沟坡,听同事说,经常有年轻人来这里练“特技”。
吃饱喝足,一群人有的开始拍照,有的去挖曲曲芽。孩子们则在溪边看别人捞虾,捞虾的看孩子们跟着屁颠屁颠的,自然猜到孩子们想要,于是捞虾的刚说,喜欢就送你们几只,孩子们已撒开脚丫飞跑回来拿饮料瓶去装。记得小时候我们捞虾不是用网,而是用打猪草的大荆篮,篮攀儿上系根绳子,只需拉着绳子顺溪流走上十几步,把篮子拉上来,里面就会有活蹦乱跳的鱼虾。
这水不是很大,有些小鱼小虾倒不稀罕,没有想到这里还会有大龙虾,有两家人应该也是带孩子来玩儿的,只见两个年轻的男子,深深的伏下身子,两脚跨在小溪的两边,袖子卷的老高,胳膊都没在水里,水面一阵混浊,看边上的小桶里已有几只龙虾,“快,跑了”,“跑不了”年轻人年疾手快,浑水摸虾,一下就抓住了欲趁浑水逃跑的龙虾。龙虾原来是这样在洞里被挖出来的啊。
带孩子出来就是这样,你永远想不到他会出什么状况,正在看龙虾,那边一阵撕心裂肺的哭,原来一个孩子的手被不知野草还是树枝拉个口子,“快找刺角芽”,孩子的妈妈按着孩子的伤口,一边喊,农村长大的我,自然知道刺角芽止血,消炎功能的强大,自然比别的同事认的它。于是连忙揪下几片叶子,也顾不得扎手,在手心里揉了揉,递给孩子她妈,她妈小心的敷在孩子手上。
那边摘野菜的也收获颇丰,没多大功夫,已挖了两三袋曲曲芽,树林里的曲曲芽还鲜嫩鲜嫩的,一点也不老。听说用这个熬水,对女人乳腺增生挺管用。大家你分点儿我分点儿。
笑声在溪谷中回荡,心情在阳光下飞扬。五一,因为疫情我们去不了什么名胜大川,但那又有何妨,旅行,重要的不是什么目的地,而是心情。五月,是热情的,五月从今天开始,让快乐与我们如影随形。